她用袖口胡乱抹了把脸,有点担心地左右打量了下甘霖的后脑,想去摸,却还是缩回了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
她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决定拿着这个把柄,从弗里茨嘴里把该问的话都问出来。
听她笑,Panboo想跟着笑,嘴角却怎么也翘不起来。
“太好了….”
Panboo努力了半天,想到脑袋要爆炸了,只回想起了一件事情――弗里茨的血,有问题。
甘霖摸着自己还裹着纱布的后脑,抿起了,眉压下。
她生怕揭开那纱布,发现里面和梦里的场面重合。
甘霖见她认真的样子,也收起笑意。
她这一问,Panboo忽然崩不住了,猛地迎面抱住她,在甘霖衣服上蹭了不少鼻涕眼泪,这才断断续续地开口,先说的是最重要的事:
她同样意识到自己境的无力。
等到午饭的时候,Panboo已经调整好情绪,见到甘霖的那刻,立刻挂上一个笑脸。
Panboo也不遮掩了,把她所知的、关于移植实验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抓着面前女孩的胳膊:
面思过了一会,甘霖先忍不住,鼻音里带着笑,噗嗤了一声。
“我见到你姐姐了..”
。
那件甘霖还不知,但她却清楚不过的事,仍压在心。
Panboo看起来比她还着急,咬着手指皱眉苦思,半晌蹦出一句话:
Panboo不知为什么弗里茨会选择放甘霖回来,而不是一口气把手术完,但她还是严肃起来,开门见山:“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讲。”
两人站在宿舍区边缘,面对面掉泪珠子,为了避免走过路过的人发现异样,又转过去,低着对着墙掉。
听她完整讲完聚会的事情,甘霖不可置信地来回确认了好几遍,从外貌到型到神态,全对上后,这次换成她红了眼圈。
但随即,她又觉得这样并不能完全规避危险,弗里茨想的话,有100种方法把他点名的附加者送到手术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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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找机会杀了他?”
但记忆就像散乱又缺片的拼图,她尽力挑拣着,却拼不出几块完整的内容。
还有甘霖的安全,她绝对不允许他对甘霖二次下手。
“他叫你去诊疗室的话,你千万别去。”
“我?伤口还在痛,但整感觉还好,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甘霖也有点摸不着脑,明明自己最近情况已经稳定,昨天却忽然又被通知手术,也没有被告知手术内容。
“弗里茨要拿你很危险的实验。”
见她眼睛还着,笑脸比哭脸还难看,甘霖牵过她的手,困惑地眨眨眼:“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