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力度比刚才大了些，弗里茨不得已，单手钳制住她的腰压向自己：“忍一忍，上就好。”

        异物的侵入让Panboo浑一抖，她蹙起眉，咬着忍了一会，动了动屁，不情不愿地哼唧：“什么时候…才好？”

        Panboo还在挣扎，她的抽泣声变小，力气却越来越大，在迅速分解着他注入的血的影响。

        “弗里茨？”

        “…你骗我…讨厌你.…”

        只有他那双眼睛，在最后一刻，仍印在她眼里，清晰如初。

        直至屋子里重归安静。

        弗里茨回神，拢了下怀里的躯，让她和自己贴得更近，然后听到她模糊地抱怨着：“好胀...”

        在这种安心感前，他似乎也终于能从深潭中探出，呼一口新鲜空气。

        “快了。”

        怀里的女孩又在喊他的名字，打断了他虚无缥缈的思绪。

        所以，她对他的厌恶，发自内心。

        她小幅度地挥舞了下手，发现没有用后，情绪陡然一变，眼泪腾地又落了下来：

        弗里茨清楚，她这个时候就像麻醉刚醒，所有的反应完全是在遵从内心的本能。

        泪珠先是落了一两滴，之后越来越多，噼里啪啦地打在弗里茨的胳膊和手上。他想给她，却被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啪地打掉了。

        他这才想起她下还着自己的，便重新分开她的，摸向后口，安抚：“放松点，我帮你清理。”

        直到一针麻醉打入她的手臂。

        Panboo迷迷糊糊地，也顾不上遮掩，哭得越来越大声，一边哭、一边骂：

        “甘霖死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哪怕他在前一天，用铅笔戳瞎了带欺凌他的孩子的眼睛，在后一天，洗净手上的血迹，捧着食物，那只猫仍然会开心地凑过来，喵喵叫着，竖着尾巴蹭他。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确认了这件事情。

        “走开！..不要了！”

        她便安分下来，可没安分几秒，忽然挣扎起来：

        弗里茨沉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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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骂了两句，还不忘加上他的名字：“弗里茨…混！”

        “我不想要…”

        说着，又开始磨牙，像是真的已经品尝到他的血肉。

        她的视野逐渐模糊，整个世界迅速褪去细节和颜色，四周声音远去，黑暗扩散。

        “…什么上就好...我才不信你…”

        “大骗子...”

        然后又补充一句：“…我要…第一口…吃你的内脏..…活着吃..”

光，也不会在目睹了他的手段后恐惧厌恶地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