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他是怎么作的,仅用那一小块布料,她的双手就彻底被绑死在一块,束在了背后。
“算了。”见她倔得不行的样子,西罗捡起了刚才脱下的濡的内,提在指尖晃了晃,笑:“用这个也可以。”
“怎么可能,”西罗忽然用力拽了一下她的尾巴: “开让你去找别的男人上床吗?”
她的挣扎一下变得没有威胁起来。
弗里茨抓着女孩的腰,夹在间,前后抽插着,的阴同时磨蹭过前和后,带起一阵阵麻。
“别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看我,” 西罗笑眯眯地松开手,回望弗里茨:“难你心的这么快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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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着她的,越发坚了。
“好了,闭嘴。”
“..神经..啊...”
刚被高压下些的情再次泛起波澜,动地往全游走。
“你绑阿诺德的绳子哪里来的?”
没几下,那里就又开始淌水。
“给我..!混!不插进去就开!”
快感在此时变成了最级的折磨,每条神经都在不停尖叫,再一次吃下阴失败后,Panboo终于无法忍受,张口就开始骂人:
“怎么还这么有力气。”西罗抱怨一声,抓着她的脚腕,有点腾不出手去其他事情,他思索片刻,忽然问:
Panboo瞬间猜到他要干什么,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怒瞪着他。
弗里茨冷冷开口,没有表示赞同或反对。
Panboo咬着,僵,可四肢都被控制住,只能用尾巴无声反抗。她先缠上西罗的手腕,拽着他往外,却反手被他摸了一把,摸得她浑一抖,伸脚就要踹他,却又被抓住脚腕,动也动不了。
新生的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没两下,Panboo就剧烈息起来,呻不住地从紧抿的往外钻,下更是彻底泛滥,蜜顺着不停的往下淌,淋在弗里茨的阴上,在摩之间,发出色情的水声。
外的刺激越强烈,内里的空虚就愈发严重,她放弃逃脱,挪动屁,想要把男人的阴吞下,却被他抓着腰固定回原位,数次都未能得逞。
“不应该玩到...她不再去想其他男人为止吗?”
西罗浅浅抽动起来,逗弄似地,出手指,在口动几圈,又微微插入,却仅仅只进去一个指节,就不再继续深入。
女孩整个人立刻一弹,骂人的话断在嘴里,虾米似地弓起腰,抽搐了两下,又泻出一蜜,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直往下滴。
更糟糕的是,尾巴的存在感在两人眼里忽然变强了。
他慢悠悠地,又轻扯了一下Panboo的尾巴:
他们似乎已经发现了这个新长出来的感点,后的男人一边用磨她,一边着她的尾巴,前的人也握着一节尾巴把玩着,像是找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