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地回想,那种缓慢的快感就像是浸泡在死亡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他在前所未有的清醒中抵达兴奋的巅峰。
“但是姐姐可以摸到我。”接吻的望一瞬间就被盖过去了,他像只等待着被人轻挠下巴的猫,等待她的手掌落在自己上。
五条悟低着息,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肩膀,他的双手紧紧收拢,快要勒住她让她不上气――他兴奋得不行,“再摸摸我……姐姐。”抵着她,子已经撑了起来,他显然没有这么容易满足。他还是要吻她,即使被爱抚的望暂时填补,但还是要想起来。
“……不能脱掉吗?”手最后还是从衬衫的下摆里伸了进去。
“伸进衣服里。”他告诉她。
“姐姐,姐姐……”五条悟呼的节奏明显失控。
“悟……”其实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他衣服穿得好好的,她也是,他的手还留在后背上没动过。她只是把他的衣服掀起来一点点把手放进去――就像他之前过的一样,从他隆起的脊背肌肉上抚过,从他厚实又炽热的上抚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健硕,律子无端地想,似乎她始终留着对他的那种干的印象。她没这么用心地勾勒过他的,他鼓动的肌肉就像是在她手中活着,在呼一般起伏颤动,他肩背宽阔厚实,肌肉在腰收紧,然后是小腹,他的肤温度简直能给她的手掌得发红。她摸到了更糙的痕迹,那裂口――她的手放上去的时候,他就像是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一般加重了呼,难以忍受地在她耳边息。她不敢停留太久,害怕自己摸得太久,会再次想起来他浑鲜血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那种可怕的模样,她忍不住侧过脸去亲吻他的而过。
“不好。”他将她抵在门上,手臂撑在她两侧。
她要转移注意力,去想他过什么,强迫自己去想,想他糙的手掌贴在肤上那种沉重的压迫感,那种令人战栗的摸顽固的残留在里。
他开始对她所给予的抚摸产生轻微的沉迷倾向,用那种充满安抚的力气梳理他的发,抚过他后背有些紧绷的肌肉,她的手像是能够穿透这层去碰他的血肉和骨,抚摸时总是有那种难以忍耐的痛苦从躯的钻出来――真的是痛苦吗?他其实不太清楚,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试过疼痛的感觉,以至于对一切新鲜的,未知的感官刺激,一律归为未知的疼痛。即使他沉溺于此,几乎能够因此产生一种麻痹神经的酣醉。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不过抚摸,抚摸――实在是另一种令他着迷的事情。
“你到底想我怎么?”她手足无措地搂着他的肩膀,平时总是他这些事情,她本不知怎么才能够和他一样厚颜无耻地摸索他的肉。
“摸摸我,姐姐,只是摸摸我。”他亲吻她的下巴,用牙齿轻微地啃咬她的锁骨和肩膀,呼沉沉地压在她上,他的手没有乱动,只是放在她后背上,穿过长裙的肩带,贴着她的肩胛骨。她瘦弱的脊背本禁不住他多次的抚摸,红了一片,红到肩膀和脖子,还有耳朵。
他是沉迷于爱抚的,夜里回去之后五条悟又确认了一次。伏黑惠刚刚说完晚安离开,他就迫不及待地拉住了律子,她的口红很快就晕开了,糊得到都是,留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上。她的手放到他的发里,轻声息后,有些不满,“等洗完澡不好吗?”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的双手放在自己上,但是要放在哪,他不知,她的手放在任何地方都能够给他带来那种异样的痛苦,可痛苦分严重和轻微,他更喜欢那种痛到抓心挠肺的感觉。别只是摸一个地方,他总这么促她,促得她满脸通红。
他分不清痛苦与享受,不停地说再多摸摸。她红着脸摸遍了他热的,温还在不断上升,手接到的每一块肌肉都兴奋着,无比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