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纵奇才了。我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你的绘画水平肯定会远远超过我的!”
听着白华渊捧着她的画作如此真诚热情的对她夸赞,梁曼实在是害羞地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初学绘画时还不知是几岁呢,拿几岁小孩和我这么个大人比,也显得我也太不要脸了…
但是吐槽归吐槽,这个人的情绪价值真的是给的很满。看着白华渊温清俊的侧脸,梁曼心中微微一动,这人长得这么好,格脾气也这么好,甚至连夸人都这么好听,真是完美了。就是可惜了…
这可真是天妒英才啊。
梁曼嘿嘿笑着扭:“你夸的也太过了吧?我这个东西画的都让人认不出是啥,压就算不上是幅画。而且我用笔也不太习惯,画的本都是东倒西歪的。”
白华渊:“是了,我看出你笔用的不太习惯。不过你要是不习惯用笔,我这里也有炭笔,你要不要试试?”
梁曼忙:“那感情好, 我还是用炭笔吧,笔握着实在是不得劲。”
拿着炭笔,梁曼熟练地在纸上画了个丁老。见白华渊惊讶地看着自己,她讪讪地说:“不好意思,画顺手了…”
但是白华渊捧着丁老仔细地看了又看,最后竟然对着梁曼两眼发光地称赞:“寥寥数笔却神形兼备…梁姑娘,你可真是个画画天才啊!”
梁曼再厚的脸也撑不住他这么夸了:“不不不!这都是我瞎画的!而且只要是我们家乡的人,小时候都会画这个……”
她见白华渊一直捧着丁老不放,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就心虚地想要把它拿过来。但是白华渊却不松手,反而一脸热切地对着她说:“这幅画可以送给我吗?”
“啊…”梁曼分不清他是真喜欢还是在说客套话,她犹犹豫豫地说,“当然可以啊…要是你喜欢的话…”
白华渊高高兴兴地对她了个谢。他拉开抽屉拿出个卷轴,把丁老贴上去,然后就推着轮椅来到了中间那堵墙前。
他把墙中央最显眼的位置上的那副水墨山川图取了下来卷好,然后郑重其事地——把丁老挂了上去。
梁曼大吼:“等等!”
白华渊回,诧异地问:“怎么了姑娘,可是有何不妥?”
梁曼涨红着脸憋了许久,终于还是绷不住地说:“那副山川图多好看,为什么要摘下来呢…而且那个丁老本就是我瞎画的…”
白华渊却一脸认真:“这幅山川图只不过是临摹之作,这座山我其实本就没有见过,拾人牙慧袭人故伎本称不上是一幅好画。但是姑娘的这幅丁老人图,化繁为简,活泼有趣,在下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简洁俏的画法,这才是一副难得一见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