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心里急的发慌,急匆匆地写:你帮不上忙。出事的话你跑去找人救我们。
此时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满地都是被打碎的茶盏茶杯,桌椅被推翻在地,被褥和枕也被扔在地上胡乱堆叠在一起。整个屋子乱的好像被台风席卷过一样,杂乱的简直让人无下脚。
那个人好像听到了声音,微微抬起了。伴随着他的轻轻一动,屋子里响起了哗啦哗啦金属的声音。
你会写字吗?
咱们晚上在哪儿落脚?
她知乔子晋教会了洛书识字,便拿着炭笔在纸上写到:你连续几天一直驾车,累不累?写完了就递给了洛书。
梁曼拿起蜡烛绕过屏风,此时鼻子里的血腥味更了。她向床上望去,但是床幔影影绰绰地低垂着让她看不清楚床上的东西。她举高蜡烛照亮床幔,隐约看到床上黑乎乎的好像有个人影。这个人低垂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前还有一大滩深色的污渍。
那个司言,竟然真的去报官了…?
而在他前的衣服上,是一大滩目惊心的血迹!
梁曼这才发现,一足有至少三四公分细的铁链从左边伸入拴住了这个人的手腕,将他紧紧地牢牢地绑在了床!
一说到春风楼,几个人就兴奋起来了,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淫笑着讨论起了嫖的事,梁曼再也听不下去,付了钱就带着洛书走了出去。
洛书写完后梁曼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洛书点点,又接过纸笔来写到:会。
也不知是因为梁曼字太丑了还是洛书他识字不多,这次他倒是认认真真地读了好久才下笔。
心急如焚地赶回了昨晚的客栈楼下,梁曼慌慌张张地掏出纸笔写到:你在这等着,要是出事了就跑。
看情况。
干站着一会梁曼感觉有点尴尬,她想着还要和这个孩子相不知几天,就去车上拿出纸和炭笔来,打算和他简单交交。
梁曼气结。
你知乔哥他们商队出了什么问题吗?他要多久才能追上咱们?
梁曼有点茫然。她当时确实是说过要送他去官府的话,但是他竟然当真了?
不知。
看不懂。
还没吃完草,梁曼和洛书就在一旁站着干等着。
梁曼借着门外的灯笼摸索着来到桌上点起了蜡烛。
乔子晋跟随烛光缓慢移动脑袋,呆滞地朝梁曼的方向看了过来,但是眼睛却涣散着没有任何焦距。
她也顾不上洛书到底能不能看懂明白她的意思了,反正她把纸条往他怀里一扔,就提着裙子急匆匆地往楼上跑去。
手颤抖地搭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梁曼慢慢走进去。
他一个堂堂名门世家出来的贵公子,为什么要这样?他不顾自己也就罢了,连他们门派的脸面都不要了吗?难不成他真的得了失心疯了?
怎么在这个世界里她遇到的这些人都好像莫名其妙不正常起来了…
来到昨晚乔子晋住的屋子外面,站在门口还不待走进,梁曼就闻到了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洛书回:我们一起。
*开车开车!明天开车!!
这回洛书看懂了,他拿过纸来刷刷几笔。梁曼拿过来一看:
梁曼忍住恐惧,小声颤抖着问:“…乔子晋,是你吗?”
洛书歪着看了看,冲她摆摆手,意思是不累。
也不知他到底是看没看到梁曼来了,但是他嘴里却一直喃喃地低声:“…别怕,我绑好了…我死了也不会碰你的……”
梁曼心中一紧,已经忍不住联想到了许多不好的场景。
她咬着笔想了老半天,终于言简意赅地写到:乔哥去哪儿了?去干吗了?要多久?
咱们还有几天能走到晋州?
这孩子话怎么这么少?梁曼有点无奈,想了想又写到:
他在昨晚的地方。他不走了。
一进去,血腥味更加郁了。现在虽然已是傍晚,但是屋里没有点灯,到都是一片昏暗。
梁曼又写。
摸着想了老半天,她也实在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最近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堆得太多,她实在分不出力来探究这件事了。接下来还要赶很久的路呢,她想到这就摇摇脑袋,把没用的思绪都甩了出去。
梁曼简单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她又转向里间走去。
她拿起蜡烛关上门,便开始在屋子里仔细查看起来。
子都不让去。他呀,估计是从来没睡过女人,憋得晚上个春梦就给当真了。要我说这个好治,让他叔叔带着他去春风楼见识见识,包准立刻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