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晋眨眨眼睛:“万物都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认识梁曼的乔子晋已经不是之前不认识梁曼的乔子晋了,我现在已经成长了。”
说着,乔子晋看了眼端着汤碗默不作声的梁曼,还是没有忍住小声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梁曼沉默了片刻,虽然十分的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难堪地开口:“抱歉乔师哥,之前是我隐瞒了你。”她低着一五一十地把蛊虫的真实效果告诉了乔子晋。
乔子晋忍着笑赞同地点应和:“是没什么意思,我都已经没地方画了。”
玩了几把两个人都堪堪打成个平手,梁曼:“这个太简单了没意思,我再教你个专门比谁心眼子多的。”
梁曼没有底气的小声嘟囔:“能用就行了,干嘛要那么完美…”
虽然两个人的扑克玩法少一些,但是也不是没得玩的。
屡战屡败的梁曼看起来早就气的把什么蛊毒啊刘煜城啊什么的忘到了一边去,不爽的把棋子一丢:“不玩了!真没意思!”
梁曼磨着牙恨恨:“你不是说你不擅长和女生交吗?我看你这不是油嘴的。”
梁曼翻了个白眼:“老娘听不懂你在扯什么犊子。我不玩五子棋了,我要打扑克!”
乔子晋边吃边为梁曼解释,现在两人已经走了近一半的路了,预计再走几天,就能来到晋州地界。只要两人进了晋州就可以放心了,到时候哪怕是刘煜城本人亲自来追,他就是眼睁睁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着两个人从面前经过,他也恐怕是无计可施了。
梁曼把之前的不太标准的一大堆纸扑克也都混在一起,给乔子晋介绍起了谎牌的规则
她家里本来亲戚就多,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各种七大姑八大姨的就会经常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边嗑瓜子边打麻将打扑克,有的时候还会稍微花点小钱当个彩赌一赌。如果家里人多的话就玩保皇够级,人少了就打麻将斗地主,总之不多少人都能让大家全都热热闹闹地玩上,一个也不会落下。梁曼从小在家耳濡目染的也学会了各种扑克玩法。
梁曼这个人很没有耐心,纸折了几次也总是对不很齐,裁出来的小纸片歪歪扭扭的不标准也不够方正,乔子晋拿起来几个对比了一下叹气:“小姑娘长得倒神,但是怎么眼睛这么斜溜啊。算了,还是我来裁吧。”
梁曼一听,终于来到她的主场了,立刻眉飞色舞的讲起了扑克的各种玩法和规则。
梁曼简单梳洗了一下,正坐在窗前发呆。
子,乔子晋告诉梁曼他叫洛书。乔子晋解释说洛书是他在路上捡到的小乞丐,不知从哪里逃荒过来的。因为没有父母又是个聋哑人,所以只能跪在路边乞讨。乔子晋见他有手有脚长得也算神,就把他带回去给他起了名字又教他识字写字,顺便他也跟洛书学习了一点手语。
乔子晋不理她,一边低着折着纸一边:“我还没怎么玩过扑克呢,你把规则教教我吧。”
乔子晋一听,再联想到之前梁曼说她曾经掌掴过刘煜城的事,心下便对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明了了许多,也不再忍心继续问下去了。
梁曼摘下面纱笑:“来来来,输了的要在脸上画乌啊。”
很快梁曼的脸上就画满了乌,而乔子晋脸上还干干净净。
乔子晋又不知从哪弄来了几沓白纸和炭笔,两个人抵着一个负责裁纸一个负责写数字和花色。
乔子晋推门走了进来,晃了晃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个棋盘笑:“我就知你睡不着,怎么样,来下两局五子棋不?”
三人随意找了家客栈叫上几个小菜,也顾不上口味好坏就吃了起来。
乔子晋安:“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我们肯定会找到办法解蛊的。今天坐了一天的车了,咱们也赶紧上楼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扑克牌好后,梁曼就先教乔子晋开始玩抽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