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真不愧是教主亲自抓回来的女人啊…
没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怪不得向来干脆利落的教主一回这样改了子地吩咐不必杀!
哭毕,怀里的人垂首,慢慢摸上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掌。她轻抚着那两深可见骨的伤口:“…对不起。…我当时太害怕了…”
那一团被斩落的青丝并没有飘远。他仔细地一缕缕收集起来。他将落发一点点归整整齐,小心地团成团又打了个结。
尤其是在看到梁曼披着左使的衣服,左使却只穿了件内衫。而左使脖子上,竟还隐约出一点牙印。
却完全没注意。自己被趴过的肩膀干干净净,衣衫上本一点水痕也无。
尤其是刚刚她中间还试图杀了自己。他没有任何立场对她心慈手。
比刚才他迫她呻时还要好听。
得绵密的白浊在缓缓往外淌。
“…你欠我一缕发。”
女人蜷缩着,垂首抱紧赤的自己。
应向离将地上的刀收了起来。
她只幽幽留下一句话。
不愧是这位姐姐……简直是女中豪杰!说着相中了左使,转过眼就迅速把人拿下了!比他认识所有的采花小贼效率还要高!
应向离没有推开她,也没有选择安抚。他只能原地沉默着。却不知只是这样的默许也已经是严重的越界了。
要知,虽然大家成天在背后里蛐蛐来蛐蛐去的,但谁也不敢在应向离面前表现出一丁点不对。毕竟有教主亲传的武功。只要他想,动动手指谁就得死。
这一瞬间。肖映戟肃然起敬!
可这样的事,他却无论如何也不出来。
难说…教主也被她采了!?
看着她的背影,应向离迟疑许久。
应向离握住青丝,怔愣在原地。
被
应向离看着她缩成一团的背影,心里无端地有些发堵。
应向离僵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来。
女人死死环住自己脖子,肩膀微耸着抽泣起来。
最后他上前递去落发。还是低低了句:“…抱歉。”
…等等等等!教主?!
女人淡淡扫了眼,没有接。
回忆起了自己过的事情。虽然是她先挑的事,但自己用刀威胁欺负人就有些过分了。
怀里的女人形单薄,趴在自己上轻飘飘的如同张纸一样。她低低地啜泣着,哭声似远似近,飘忽不定,却柔媚地凄楚无比。
虽然别人都不清楚这两个人出去将近一整天是在干什么,肖映戟心里却是门儿清。
肖映戟突然明白了什么。
微定了定神。他将自己外袍脱下。正犹豫着要怎么给她,却听后窸窸窣窣的轻响,她已经自己坐起来了。
下一刻她扑去了自己怀里。
女人接过那团发,轻轻进他手心。接着转离开。
按理来说,他该将她一把推开。再把铁链子栓上赶回地。
他只稍微看了一眼就慌乱得赶紧背过去。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看了。
当着他的面,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一点脚也不敢的。
应向离平日里再怎么沉郁,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虽因为出问题,他比同龄人都要更早的知晓人事,但这过分淫靡的一幕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应向离窘迫不已,心里慌成一片。
她纹丝不动。没有反应。
……
她背过。
走过去,将外袍轻轻给她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