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在帮余笙说话,语气里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更何况前面他们说了那么多他也不开口,直到这会儿才装模作样的打圆场,敷衍之意昭然。
气氛一时僵到极致,旁边一个女演员赶紧出来打圆场:“余笙今天穿着高跟鞋呢,一会儿伤到了,明天的戏还怎么拍啊?算了吧。”
突然的动静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她不回应,其他人自是接不住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旁边的女二号突然笑:“听说余笙姐以前芭的,舞蹈演员好像都不太会讲话,刘导,您就不要老拿她开玩笑了。”
一众人都把目光望向了余笙,就连导演也发话了:“余笙,你就给大家一段,都是自己人,就当是给大伙助助兴,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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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助兴?
在这种场合,以这样调笑的方式,让她在一群喝得醉醺醺的男女面前舞,仿佛把她当成个供人取乐的舞娘,完全没有尊重可言。
不好起来。
一群“自己人”完全不顾她个人意愿,夹枪带棍的要她给他们助兴,这群“自己人”把她当什么了?
余笙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包厢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旁边有人立附和:“是啊,说不定我们剧组都得被牵连。”
这人显然是想往余笙的痛上扎。
刘导一听这话,越发兴致高昂:“芭的?要不让我们的女一号给我们来一段怎么样?”
深邃的眸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便不动声色地挪开,完全没让人察觉到异状。
余笙嘴角还是弯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笑意,她吐出一口气,淡淡:“不好意思刘导,今天不太方便。”
这话一说,所有人看余笙的目光都不友善起来,就仿佛她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连累到他们。
这话可就难听了,余笙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余笙夹了块肉,进嘴里,完全没受他们影响。
包厢里的几个导演和主创,看到跟在人堆后面的制片人和投资商,上感觉到不对,一个个都收敛了刚刚的醉态,赶紧都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个舞而已,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又不是要上床,还得挑着日子来。”旁边一个胖男人贱兮兮的开口。
却见包厢门敞开,一行人鱼贯而入,而中间位置的男人量颀长高大,神情清冷肃然,漆黑的目光抬望过来,正撞上余笙惊愕的眼神。
刘导闻言开口:“脱掉不就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难不成咱们的女一号是看不起我们,不乐意啊?”
这话俨然是把余笙架在了那里。
这话也不知是给林儒洲开脱,还是拐弯抹角的给余笙添堵。
旁边一位导演见状啧了一声,开口:“所以说,女人结了婚还是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好,整天不着家的,老公可不得出去偷吃吗?”
他盯着余笙,突然冷笑着问:“诶,你老公真是去嫖娼了吗?啧啧啧,幸亏是被狗仔拍到,要是被帽子在酒店里抓到,蓝底白字的,可就不只是曝光那么简单了。”
坐在主位的导演这会儿才慢腾腾地开口:“你们喝多了别老拿人家余笙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