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地告诉他,龙涎情,他一碰他就跟野狗发了情似的,是因为跟这该死的狐狸接吻就等于嗑春药。
池云恨极了,唐俪辞在事里总是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是没有试过反抗,骂着老子不伺候了摔门而去,结果唐俪辞一连几个月没有找他,还天天安排他看门,搞得他不得不咬牙切齿服了,赌咒发誓指哪儿打哪儿,才赢回了伺候这狐狸的资格。现如今他更是骑虎难下,他知要避着唐俪辞口和腹的伤,沈郎魂那傻却不会知。唐俪辞每次和那傻完后那一的青紫,让负责善后的池云怀疑这人本不知怜
不要命的白狐狸,他骂骂咧咧,有些反应过度地往后退了一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上赶子挨,怕不是坠崖把脑子摔坏了。
唐俪辞突然出手掐住他的下巴,他抬起来和自己对视。他的手白皙纤长,力却有如铁钳,池云觉得自己的下巴下一秒就要被卸下来了。唐俪辞角不再有调笑,眼睛里是危险而不耐烦的光。不就,把沈郎魂叫来,他说。
这几乎是赤地说他不行了。其实池云自己也不好受,他这样磨磨蹭蹭憋屈得紧,那雌温热情裹得他发麻,他怎么不想把这狐狸死在这儿呢。但他知,唐俪辞现在不是因为情才想让他暴;他只是子暴躁,并不是傻子。他知唐俪辞大概在那雪峰上经历了什么打击,现在想要通过肉的疼痛和快感来分散注意,所以他让那神秘狗杂种了自己,又来挑衅他勾引他,想让他这第二个工人。他妈的,被利用都排不到第一个,池云暗自咬牙,又一次避开唐俪辞的,报复地啃着他锁骨的肤。别想,他糊而斩钉截铁地说,又一次缓缓把钉入他的。
这白狐狸质与常人不同,受了伤极易恢复,不知是不是和这相关,不勾了多少人上自己的床,那依然如子一般紧致感,被干几下就仙死高迭起的,倒是能给男人许多没由来的自信。可现下池云把他困在椅里不让他乱动,又怕动作重了震到他伤口,只敢极慢地抽插着,肉刃一寸寸埋进那一片泞的雌,又缓缓抽出到只有被口包裹,这漫长的折磨显然对唐俪辞来说极不好受,他用看疯子的眼神瞪了池云,然后把上半从椅背上撑起,偏过来就要吻他。
我,唐俪辞说。他说这话从来不是请求,只是在指使他。
但是唐俪辞没有放他走,所以他还是得点什么。老天在上,他刚刚理干净的伤口,要是撕裂了还得再包扎一遍。他这样想着,又一次跪下去。唐俪辞依然慵懒地仰在椅里,两条白玉似的向他打开。池云扶着他的两膝,把那分得更开,然后在光洁白皙的大内侧印下一串鲜红的吻痕。他感觉到唐俪辞的颤抖着,听到他攥紧了椅的把手,鼻间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哼;他了解唐俪辞的,知他喜欢什么。
唐俪辞懒洋洋地仰回自己的座位里,脸上写满对他犯怂的不屑。他和池云独的时候,总是显得鲜活一点;但池云知那是因为自己一,他怕虚与委蛇他看不懂。现在这坦率成功地激怒了他,他是怕把他坏了才不愿意嗑春药,到来还要被他嘲讽。
那确凿无疑已经高过了,比平时还感几分,他的刚刚伸进去就被紧紧地绞住,高热的内认出熟悉的客人,迫不及待献上甜美的汁。他轻柔地吻着,把那水照单全收,然后转而去逗弄那小小的阴。之前他的狗杂种,不是谁,显然冷落了它,此时这突然受到刺激,在尖的逗弄下才渐渐红了起来。唐俪辞的呼重了起来,大颤抖着微微夹紧,又被池云再次分开。他的怨气此时有了发的渠,他带点恶意,去咬那阴,在那可怜的小豆上轻轻磨着牙齿。唐俪辞没防备,整个人都随之一颤,间漏出一声柔媚的呻,口也汩汩吐出几口清,到椅上打了布料。池云受到鼓舞,转而去啃那两被得熟红的阴,他以前没这样过,没想到唐俪辞好像很受刺激,绷紧了,发出几声崩溃的息,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短暂的等字。可是那雌诚实地发起大水,于是池云无视了这白狐狸上面那张惯爱扯谎的嘴,丝毫没停,微微正过,尖又一次在那肉里肆无忌惮地抽插,带出清晰可闻的水声,鼻梁卡在肉间,着那红的阴,激得那大更紧地夹住他的脑袋,雪白的脚趾无力地蜷曲。他住那已经到了极点的,狠狠的了一口;唐俪辞的几乎从椅子里弹起,那了洪,甜腻的淫悉数在他口中,被他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他没有退开,而是继续着高后抽搐着艳红的内,引得它失禁似的又出更多蜜。他这样埋伺候了一阵,终于被一只白皙的玉足抵在前缓缓推开。他抬起,看见唐俪辞满面艳红春意,带着满足后的慵懒,大有被伺候舒服了的意思。池云喜欢看他这样。他是唐俪辞手把手教的,他了解唐俪辞的也许更甚于本人,他喜欢看唐俪辞在自己的齿间无法控制地达到高,这让他有一种隐秘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