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一个姿势久了,大的地方有点酸,她放下一条,顺势平展,脚趾搭在了长沙发的边缘,前面就是程洲灰色运动的松紧带,她挪动着大脚趾将那带子踩住。
“那么大声谁听不到啊!”程洲站直,之前光线和角度的问题没看出端倪,现在才发现他的灰色运动下面也凸起了一包,而且是分量不小的一包。
“是因为听到了旁边邻居爱的声音?”
林楚翘不满地睁开眼,莫名有种被冷落的生气,较劲般地,伸长了追随那一绳带,一时忽略自己坐在沙发边缘的事实,“哐当”一下下来,屁摔到地上,脑袋还撞了一下。
林楚翘好笑,清了清嗓子,坦然地说:“这不是很容易就看得出来吗。”
程洲也是这两天才重新认识她,过去在学校里,对她的印象只是脑好和沉默木讷,知她常常是年级第一,却没有特别留心过。没想到她私底下这么奔放,在他眼中,如同一朵开在深山丛林中的红花一般神秘而艳丽。
程洲无奈:“你在旁边搞得这么大动静,我怎么睡得着?”他扫了一眼林楚翘光溜溜的下,飞快将视线移开,“你是在自吗?”
这一下把她从情中撞清醒了。程洲忍无可忍地掀开毯,翻下地,一只胳膊插进她的弯,把人拦腰抱起来,在沙发上放下,弯下腰,手指按着她发里被撞得鼓起来的地方,安抚式地轻轻:“撞得痛不痛?”
“以前呢?”
见他回答得这么恳切,林楚翘觉得他有点可爱又有点好玩,跟印象中那个冷漠叛逆的后进校霸完全不同,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要是被我发现了,赶你出去哦。”
“不是。”程洲撇开,“我是怕你害羞。”黑暗中,他的脸上散发着某种热度,林楚翘也是。她起了逗弄的心思,抬脚在他凸起的地方踩了踩:“你觉得我会害羞吗?”
伸得太远,自然由坐的姿势变成半躺,她顺其自然地将后背往后靠,长发散开来。
这个姿势还舒服,她摸出打开开关,只用最低档的震动频率,用大阴夹住,由此解放了双手,伸进睡裙里,抓着子轻轻地。
“那……”他低下,手指似不经意间在的大内侧了一下,迟疑地问,“你需要我帮忙吗?”
程洲眉一皱:“我没有。”怕定义不清,林楚翘补充强调:“地下女友也算女友,炮友也算女友,发生过关系的都算女友!”“通通没有。”程洲哭笑不得。
“以前也没有!”
生物,正睡得天昏地暗……抱着恶作剧般的念,林楚翘脱下漉漉的内,扔到那张线条凌厉的俊脸上:让你睡得这么香!
正有一种漂浮在河中小舟上的熨帖感觉时,脚趾踩着的那一松紧带,鱼儿一般地走了。程洲翻了个。
“你也听得到?”没想到他耳力这么好。
林楚翘惊讶:“你没睡着?”
当然需要,一百个需要。不然她出来干嘛的?不过之前,虽然心里隐隐有一些猜想,她想要完全的确认,抬起白白的脚,踩着俯过来的他的肩膀,往外一推:“我不会跟有女朋友的人!”
“嗯……嗯……嗯……”一旦加上点劲,鼻子就有情不自禁的声逸出,伴随着快感上涌的节奏,小板一颤一抖,晶莹粘稠的淫水从隙间渗出来,再沿着凹陷的弧度往下落了去。好在沙发材料是质的,不水。
看清后,忍不住惊呼,这半的一条,跟那天中午看见的,的的确确完全不同。恐怖的是,它比那似乎了、大了……很多很多!
程洲有些生气,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本不知你为什么要一再提到她,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验证了心中猜想,林楚翘弯一笑:“既然这样,让我看看你本钱怎么样。”
林楚翘咽了下口水:“那你是在装睡吗?”
完这件事,她咬住下忍笑,玉白的手指按在阴上,开始转着圈地打。
听见这话,程洲眉皱得更紧:“真的没有,骗你干什么……”林楚翘是真的怕麻烦,干脆挑明了:“孔灿灿用过的我不要,跟她暧昧过的人我也不要!”
她白的脚丫子下移,灵活的大拇指勾着他子的边,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