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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书有些受若惊,但也不敢不接唐衍亲自敬的酒,站起举起酒杯,与他浅浅碰了下。
“那就行,”回都回来了,唐衍对她先斩后奏的事也没有再表达什么不满,他将手机收起来,又提及另外的事,“现在泰国的分公司需要人理,但唐文柏的儿子常驻日本,我临时找不出能担此重任的人。”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十二楼。
诚然他不是对别人的付出感到理所当然,他也很感谢她。
“伯父,”唐衍打断他,显然没了要听下去的耐心,“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唐文柏余下的话戛然而止。
无非是些场面上寒暄的客套话。
但也仅仅只是感谢而已。
十年不见,有太多的话想要诉之于口了,思念、爱慕,以及这些年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艰难与委屈。
只是后者并没有要与她单独谈话的意思,拿着手机微微低着,好像在跟谁聊天。
等侍者将菜陆陆续续上齐,他首当表率,起敬了她一杯酒。
她起走过去,想跟他单独说说话。
“不晚不晚,我们也是刚到。”
回完萧晨星的微信消息,唐衍抬起来。
进门后,先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旋即又语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各位,路上堵车,我来得有点晚了。”
“德国那边的事情都交接好了吗?”
当然,阮书为唐家立下的功劳是事实,因此众人对她的态度都算不错。
她点点,“都交接好了,以后大小事宜都由副总接手理。”
在场之人,谁不知这个男人是个怎样的存在,于唐家而言堪比俯瞰众生的神,就连唐文柏都没有这样的殊荣。
阮书站在他面前,目光落在他的发旋上。
同一时间,阮书收敛了自己眼中的汹涌爱意,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些。
唐衍侧目睨了他一眼,语调平淡的听不出情绪,“那是我的婚事,他们私自定下有何用?何况只是句口之言。”
唐衍皱了皱眉,被他说得心里有些烦,但意识到这个地方不适合争论这些,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片异口同声的夸赞声中,唯一沉默的人是唐衍。
但如今,面对唐衍,她眼中的爱慕几乎藏匿不住。
后来散场,众人相继离开,阮书故意拖到最后,终于等到了只剩她和唐衍两个人。
接话的是唐文柏,皱纹深重的脸上挤出笑意,接着又夸了她几句,什么“巾帼不让须眉”、“才貌双全”之类的褒义词。
他们进包厢后过了没几分钟,阮书也到了。
一顿饭,每个人都吃得各怀心思。
唐文柏脸色僵了僵,“可是……”
门向两边缓缓开启的那一瞬间,他又嘲弄地出了声:“这个位置,你以为婚姻大事还可以随心所吗?唐衍,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在商场上,她素来有着“女将军”的称号,这些年追求她的爱慕者也不在少数,她却从未将任何一个追求者放在眼里。
然而下一秒,后者就狠狠打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