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诲说:“能让你舒服久一点的东西。”
“——”
徐应诲住我耳朵,热的裹住我耳垂。她终于放开抵住我孔的大拇指,只带着些力气上下动。
我眼前又是一白,彻底说不出话来。
说罢,她又打起了我的屁,我咬着牙,腰是越来越塌,脑袋是越埋越低,呻也是一声大过一声。我忍着羞意从被子里探出,看向我间那物——
我眼泪沾到徐应诲脸上,她带着些嫌弃地结束与我的亲吻,只:“哭什么?真是——”
她大手搓着我的菇,我立即便像虾米一样高高拱起,扑棱着脚试图逃离,却又被她掐紧了我的腰。
她吻住我,慢慢地抽出我孔里的异物,却还未等我释放,便又用大拇指抵住,另一手则上下快速动。
徐应诲蛊惑我:“想要什么?”
徐应诲托了托我卵袋,笑:“你还有的,莫怕。”
好好一,怎么就这样,便撑不住了?”
我眼泪掉个不停,指甲在她手臂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交叠的双张到最开,脚趾抓紧床单。
“想要——想要出来——呜!”
孔传来奇怪的异物感,我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觉有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了我那释放的甬,同时,奇妙的热自那异物传来。
徐应诲说:“要叫妻主。”
我抓着她手臂,被她吻得不过气,下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我甚至抬着屁去够她的手。
只见粉的肉棒入玉制的小棍,出小小的青绿蝴蝶,而那随着那啪啪的巴掌声,肉棒一抖一抖地上下晃动,环绕的凸起青也随着拍打一涨一涨。
带着腥气的白浆自小小的孔里涌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我小腹上,我努力着气,但徐应诲的动作仍旧不停。我使劲拍打她的手臂,:“别……不要——”
——想、想高。
我瞧见她那手臂从我腰间穿过,骨节分明的手套弄着肉棒,背后则抵着她那两团浑圆。我一定是痴了。
下实在难受得紧,我只能认输:“妻主——呜,让青禾,让青禾出来——!”
徐应诲轻轻地笑。她又把我翻了个,把我抱在她怀中,如小儿把那般分开我的,又上下搓弄我肉棒。
我被她惹得落下泪来:“呜——徐应诲!你——哈啊……”
我听见我自己说:“好姐姐……青禾的好姐姐——呜——让我——好姐姐,青禾、青禾难受——”
于是徐应诲低下,她那双眼睛亮得如星子一般,眼睫又密又长,如扇子般上下翻飞。我想,徐应诲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我失神地张大嘴巴。
“——什么,徐应诲——”
“——啊!”
我哭喊:“呜——不行,太——太舒服了——!”我想,我想——呜!
我哆嗦着:“妻主——呜——妻主——!!”
我呜咽:“亲亲我……妻主。”
徐应诲说:“喜烛还点着,青禾,你可不许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