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母親不知是故意還是沒有察覺,也不避諱讓別人知家裡有個外國人。
「派特船長。」肯特轉看到熟識的老船長。
「想過。」
「我沒有這個意思。」肯特知母親不光是有貴族氣息還有些女主義。
「你家的女僕。」
從公司離開來到市集,他想給霜霜買束花,在開口要求她低調點之前討好。
「妳說呢。」他沒有看她。
「你想過下場嗎。」肯特的母親不慌不忙的問。
霜霜不敢抬頭,肯特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面對父母。
「咳。」肯特的父親清清嚨打斷兩人快要開始的爭執。
「妳心中把我放在哪裡,我得知。」肯特想在父母回家前確認她的心意。
「我今天回家午餐,有人找我派人去我家。」他對座位在門口的男孩,公司的記事員說。
「肯特!」
霜霜撇過臉不敢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他們不知她的份,我打算依照慣例給總督在本國的家人一些紅利。」
她要是不喜歡他寧願自殺是不可能讓他碰他的。
霜霜的確看起來和一般亞洲來的隸非常不同,肯特沒辦法騙過見多識廣的母親。
男孩點點頭,好奇的看著很少在工作時間分心,公司裡最年輕船長快步離去。
。
他母親竟然想在家辦宴會引介霜霜進入社交場合。
「什麼。」他仍舊閉著雙眼,這好像是霜霜第一次這麼溫柔叫他的名字。
「公司那邊你打算怎麼應付。」他父親問。
「妳也把衣服脫掉上床睡覺,妳盥洗需要的東西在屏風後面,請女僕幫妳準備的,不夠的話明天再去買。」
「怎麼說她也是個貴族,你以為可以用對待下人的方法對她?」
肯特的父母沒有任何大反應,他母親還出看戲般的好奇表情。
「你不是要娶她當老婆,這是免不了的。」要隱瞞整個城市是不可能的事,除非肯特帶霜霜引退去鄉下,但那是不可能的事,公司還需要肯特,他要退休也太年輕,反啟人疑竇。
「肯特。」
他怎麼可以這麼問她,他們都上過床,夫妻之間才能的親密事都幹過了。
「妳不是笨,我也不想騙妳,之後我們可能會有大麻煩,所以妳務必合我。」
「我??我不和你吵架就是。」霜霜放低姿態,但還是沒看他。
霜霜等他走近床邊才匆匆低頭越過他躲進屏風後頭。
「過來。」肯特輕不可聞地嘆一口氣。
「你考慮過後果嗎。」霜霜忍不住提醒他。
「霜霜。」肯特走近床邊。
霜霜鑽進床在他旁躺好,對未來一片迷茫而不安的心讓她遲遲無法睡去。
「誰跟你說的。」肯特心中警鈴大作。
「唉,算了,我們還有些時間商量。」肯特自顧自脫起衣服,夜已經深,他明早還要去公司。
隔天一早,兩個人站在起居室裡面對坐在舒服長椅上的肯特父母。
「看來妳還沒有下定決心。」
「社交是您的拿手工作。」肯特保守的說,這時他不能得罪母親,她可能是對的,也只有她能拯救之後可能陷入麻煩的他。
「母親,妳是認真的嗎。」
見肯特不語,他母親接著說:「你沒想到這個?」
肯特知父親不會在意,試圖說服父親阻止母親是沒用的,改變策略找上霜霜。
他母親點點頭,她向來知肯特是一個有計劃的人。
他在碼頭巡視工作告一段落,打定主意之後轉回到公司建築物裡。
她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
「??。」霜霜皺眉,沒有回答。
「您還聽說什麼八卦?」肯特心中稍微鬆懈一點,起碼不是從船上的人或是公司的人說出去的。看他長大的老
「啊?你是認真的!」霜霜聽聞他的話嚇了一,連忙抬頭看他。
肯特聽出母親話語中的戲謔。
計劃趕不上變化,肯特很快發現不同文不同種的霜霜在此地太明顯,他又不可能限制她不出門。
「什麼。」
「買花?我聽說你帶個外國女孩回家?」老船長對他曖昧的眨眼。
肯特拉開棉被躺進去,彎起一隻手臂枕在頭後方,閉上眼睛試圖說服自己忘記霜霜快點入睡。
「我發誓總可以了吧。」
「我??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