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姜禾了肚子，此时的她浑懒洋洋的，口之被满足，惬意极了。

        “丫！”

        “我和你爸讨论很久了，关于你哥的事。”

        这些话说出口，仿佛在了拂过了肌肤的风里。

一碗晶莹剔透的大米饭，腾腾地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好不久，

        姜禾呆呆地看着这广袤无垠的田野，

        “我不同意。”

        “我……”

        姜母皱起了眉，“你怎么能不同意，这叫什么话？你不想想你哥？他还躺在床上，已经连动都不能动了。”

        突然吃到这么好的饭菜，姜禾也有些舍不得了，坐下来慢慢吃，

        姜母笑着应了，双眼微微眯起。

        “我们，”姜母张了张嘴，好似在想应该怎么说，局促地干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犹如一声惊雷，“想让你嫂子，跟你借个种，当你哥的孩子养。”

        见她这个样子，姜母叹了口气，取了篮子一边叹气一边回家。

        姜禾浑僵，刚吃下去的饭也像是凝成了冷块一样，撑得她难受。

        另外的碗里居然是几块将将斩开的鸡肉，小碟子里盖着酱油，碗碟之间稳稳挤着，有汤水的盖着碗，饭菜都完好无损。

        “是，都是你的。”

        姜禾白着一张脸不知该说什么，

        血中的血在这烈日中仿佛快要凝结成冰，

        坐在树荫下，

        “你嫂子那边还没说，虽然她还不知，但你哥已经同意了，你嫂子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只要你答应了就成，这对我们一大家子都好。”

        “什……什么？”

        口中的唾分出来，瞬间满了口腔。

        午后的田野，静得只有麻雀偶尔叽叽喳喳地叫，

        “咱家不能没有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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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我的午饭吗？”

        姜禾记得，昨天父母商量着要杀一只鸡，好鸡汤给哥哥吊一吊命，

        姜母十分强，连声把家人幸福的担子都抛到了姜禾肩上。

        没想到，她居然也有得吃。

        说到哥哥，姜禾也严肃起来，整个氛围变得凝重。

        这天地这么大这么远，但她也只能在这个时候，感受着这份来自自然的自由和宽广。

        她慌乱极了，不敢和姜母对视，“哥和嫂子也不会同意的，你们怎么会这样想。”

        胃袋子里烘烘的，再也不是冷冷的馍馍和咸菜。

        饭粒在嘴里到化了，甜甜的米香萦绕着尖，的羹一入口就被搅成了块，姜禾吃得极慢，夹着鸡肉放入嘴里，慢慢咀嚼，把沁了酱油咸香的鸡肉香嚼出来，荤腥让姜禾胃口大开，平常不是吃不到油荤，但是极少，大分还是吃些家种的素菜。

        “嗯？”

        一言不发在一旁等待的姜母，将碗筷收拾到篮子里之后，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