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枝翎:……
害羞、依賴、哀哀怨怨。
他不,他早晚讓還是會,像送花一樣固執。
“好了沒有?”
“唔,你現在碰的,嗚,就是這裡。”
這句話問得,怎麼就跟那天摁花一樣。
“好了沒有?”眼珠子濕
季醫生的聲音好嬌,和平時冷冷清清的聲線不同,帶著一子撒嬌的意味。
“很快好了。”
“不要了……這裡癢……”
“不要~痛!”
季枝翎:……
高相曨一直重覆,氣氛很壓抑。
“唔……啊……”
“不是……”
好嬌。
高相曨也從問診桌前面來到季枝翎的後。
短暫的時間,兩目光複雜地打量對方。
兩個人,摸的壓抑,被摸的也不好受。
“不是……”
直到他打算強迫自己收手時,耳邊突兀傳來聲聲斷續的低呻,這聲呻就像是悅耳的樂章,驅散高相曨心裡的不安。
“高隊長……嗚……我要抱抱。”
“季醫生,對不起……”
“高相曨,嗚。”
“啊!”季枝翎輕呼一聲,“你在什麼?放開我!”
冰冷的手顫抖著從季枝翎的肚臍位置慢慢向上,高相曨內疚自責的聲音從季枝翎頭頂傳出來:“抱歉。”
季枝翎停下筆,她咽了咽。
直到對方突然問:“季醫生,我能你的左嗎?”
——因為背叛了蘇蘇,所以我決定把自己季醫生脯的手砍掉,可我砍掉後其實痕跡不會消失,季醫生的始終都是被我過,那裡就有我背叛蘇蘇的證明,手是一定要砍的,可我要是砍自己我手,就也得砍掉季醫生的,這樣才能齊齊整整公平公正。
“這一切都只是滿足療法下的診治項目。”季枝翎說完,把頭靠到高相曨的肩膀,視死如歸。
問題是……他完後會出更大的問題。
出來,完全沒有忽悠高相曨的愧疚,也沒有注意高相曨還在盯著她的左手。
高相曨沒有應,他想許久了,壓不住。
“對不起。”
“痛嗎?”
兩個人都沒說話,直到後來高相曨摸出一點兒心得後,他坐在醫生椅,季枝翎的被他左右分開置放,兩個人面對面。
“對不起。”
所以,她包容他的這些劣行。
左脯突然被人輕輕起來,本來軟糯的一團小肉被握成圓潤的小又放鬆,像是在抓沙般,和高相曨自制得低沉的聲音相比,那隻冰凍的手出奇地興奮。
“高、高相曨!”
高相曨沒有給她時間緩衝,在一陣短暫的試探後,不季枝翎怎麼扯下他的手都不再成功,那隻手仍然堅定地在著肉團。
季枝翎那對小脯除了剛剛就沒被其他男人弄過,連握著都會感萬分,更何況這種力度的捻?
這不公平,明明左也很棒,圓圓實實的,季醫生只顧著右,她厚此薄彼,他瞧著不舒服。
“哪裡癢?”
季枝翎被他得慌了。
季枝翎頭痛地看著他,高相曨肯定是要的,他知不該,但他得,這是他的病所引起。
這是頭的尖尖,高相曨在上面擰動幾回,季枝翎忍不住腰肢,剛才看不見的模樣盡數落在高相曨面前。
甚至為了得更好,他把季枝翎扶起,把她整個人壓在問診桌上。高相曨俯下抱住人,那對子因為地心力變得比之前更輝煌。
“還沒。”
“對不起。”
她是真慌,眼尾兒紅了一圈,沙啞求著:“輕點。”
高相曨頓住,季枝翎在告訴他,她是他的醫生。
很快便摸到尖。
季枝翎稍稍代入高相曨的牛角尖強迫症思維。
其實,都了,這不是什麼問題。
高相曨緩下來,強抑著動作。
那一瞬間,高相曨暗暗把季枝翎抱緊,羞愧得沒法直視眼前的亂象,他只知自己要收歛著一點,因為季醫生會喊痛。
想想她這一通分析完全沒用,畢竟她這隻黑鴨子已經被架在火上,待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