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口腔包裹住珠毫不怜惜地嘬,尖时不时过阴,好像真要把它变成一颗从内到外熟透的果实
毫无经验的文士将主动权完全托付到了你的手里。他攥住你的外衫,忍耐着呻,满脸绯红地伏在你肩,颤声祈求你的更多动作:“主公……”
与此同时,你手指还不停搓弄着那颗的珠,直到它涨到比原先两倍的程度,连阴都包裹不住,像颗熟烂糜红的果实般垂坠在肉之间,你才又用指间茧子磨了磨这肉,用了些劲将它再度夹住拉扯。
仅仅这一点按压都让陈登难以承受似的,断断续续的发出重暧昧的息。你指尖轻抚过女外侧绵的大阴,探进去,拨弄被包裹其中的鲜红肉。
“哈……啊……唔呃……不行……主公!啊!”陈登环住你半边子,急促叫着,绷紧了腰,在你手中用力地磨蹭着感脆弱的肉与肉芽。
“啊、呃……主公……”
“我这样碰,你会有感觉吗?”
和的腥不同,这里显然被谨慎清洗拭过,只有淡得几乎尝不出来的肤本的味,混合着淫水的甜味。
你握紧阴肉棒上下捋动起来,搓感的,按压铃口肉孔,指腹研磨着冠状沟,每一下都用力刮过凸出的肉楞与青。
陌生的初生女内原本便泛着一阵赛一阵的火热酸,让他错觉小腹像坏掉一般,时时刻刻翻涌上热浪。现在更是渗出许多情热的淫水,挂满了口,将整口都浸得乎乎的,间更无比,更方便你亵玩他红的珠。
你按压珠,拍了拍水亮热的阴,又拍得口一阵抽搐。你柔声问他:“现在好些了吗?”
陈登将双打开了一些,又颇羞愧地合了合,好像这样就能够掩盖刚刚被你亵玩的斑驳指痕。你听到陈太守吞咽津的不安气音,也听到他因为热肉被你骤然住而发出的一声呜咽。
素日里豪放风的陈元龙没言语。正当你以为自己太唐突,会错了意,他又掀起了衣摆,把下敞给你看。
你侧过脸,把半边脸和陈登的脸颊贴在一起,漉漉的手指继续在那女隙上摩挲着,将他弄得一阵瑟缩。
你们拥抱着,垫着他的外袍一齐躺到地板上。你将脸枕在他口,很快又枕到了他腰侧,新奇地小声地问:“我再摸摸……能摸一摸里面吗?”
你摘下手套丢掉一遍,不急于抚摸那口新生的女,只握住他修长的肉,将它抬起折按到他腹前。
“呼……啊……晚生好些了,多谢主公。”
陈登伏在你肩,长发散了你满怀,发簪也几乎落下来。他双眼失焦,半张着嘴,像是爽过了,两腮晕着鲜明的酡色,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拢手臂拥紧你。
那里正像泉眼一样不断涌出清透黏腻的淫水,浸了和你的整只手,甚至将里衣都染上大片痕。
不多时,他下腹、会阴乃至大就都浮满热的薄汗,阴与花一齐了出来。白水淅沥淌了你满手,花更张合着涌出一波波透明的淫,在肉和你手指之间牵扯出淫靡的细丝。
才摸了没几下,珠就已经胀起来,变作一颗红豆,地坠在肉之间。你另一只手握住的肉棒更是充血起呈深粉色,表面迸出青,地动在你手中。
年轻文士的结动,绿眸里有水光一闪而过,也不知是惭愧还是渴望:“……那就劳烦主公了。”
啊……啊……你坐着,一时之间没能反应,半晌才开口:“那我替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