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凑。

        “早。”

        舞台边上有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打扮得清纯动人，和吉他手你来我往互送秋波。江明野歪过，想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说到毕业有种熟悉感。

        两片面包，一个没有油的原味煎，一颗占据餐盘二分之一的大肉粽，旁边一杯热牛。

        相比之下他自己真的进步太多了，高焕觉得很骄傲，转跟女朋友玩去了。

        江明野没有像之前那样转账，她明白，这是给她花的，但不是给她的，每一笔支出他都会收到提醒。

        二十多岁，刚发育完，心智确实还是很小，他那时也一样，什么都不懂。

        肚子有了东西，江明野面色明显转晴了许多。他告诉林远桥今天他要出门，不必等他。他不在这里办公，书房可以用。

        第二天江明野助理搬了台崭新咖啡机过来，走之前还给了林远桥一张卡，让她用于生活日常开销。

        “他们要回来了，你们家老现在是什么意思啊？”

        林远桥重新回厨房烤了两片面包，又烧了一锅水，把去年的粽子丢进去煮。江明野站在门口看着她忙碌，没多久一份豪华中西式早餐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知为什么刚才她要用手吃了。

        最终他还是没碰那颗粽子。跟她一样用手吃了两片吐司，勉强喝了半杯牛。

        江明野刚洗了个澡，发和眉都还沾着水汽，只是面色不太好，估计昨晚没休息好。林远桥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睡姿，觉得还算老实。

        江明野：生活条件很艰苦

        “都要。”他说。

        其实她今年已经25岁，上研究生毕业，算不上小女孩了，只是江明野过完生日就是34岁，比她大将近十岁，看她总是觉得小。

        二楼没有人。江明野皱着眉下楼，踩在最后一级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烤面包的香气。

        低沉的声音传来，男人端了杯水坐在林远桥旁边，即使是周日，也拿出平板要开始工作了。

        “吃面包吗？还是粽子？”

        江明野不声，眼睛依旧盯着屏幕，点了点。

        托高公子的福，家里不是还有一个今年要毕业的人吗。现在估计正在二楼书房写论文呢。

        “早啊，你要吃早餐吗？”

        -

        女孩撑着脸看向窗外，一手拿着面包，吃得很专心，连他来了都没发现。

        “我怎么知。”

        林远桥：你太讲究了

        高焕瘪瘪嘴，心想这个人最近脾气越来越差，装都不装了，整一个人品大退步。当年他和江明琮闹得鸡飞狗，江明野就算心里呕死，表面也不会生气的。果然钱权会让人暴天。

        他又想起昨天那个穿水手服的女孩，心里有点怪异。虽然知学生不穿成那个样子，但是他怎么一点没觉得林远桥是学生。她从没穿过那样的衣服，高跟鞋，短裙，都没有。她的衣服好像都很简单，方便。

        江明野瞥他一眼，觉得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讨人厌。

        江明野觉得还是得尽快弄一台咖啡机过来，不然他怎么不理解她的话。为什么要吃粽子，快端午节了吗？

        好吧，这点倒是像一个学理科的女生。

        落地窗外有淡淡的阳光洒进来，女孩穿着睡裙坐在餐桌前，发随便扎起来挽了个团，几缕卷曲的发落在颈间，也是刚醒来的样子。桌上花瓶里插着一束郁金香，可惜是假的，阿姨还没开始上班。

        没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