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刘丽娟好好将她子摸个遍,吴卉让她侧翻过来,她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好使劲,能掌控全场的节奏。并且抽插的时候好像在拉风箱,刘丽娟叫得也好像拉风箱,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了不起的艺术家。
她这样的乾元,有着可怜的自尊,心里装满了权力和望,永远学不会怎样去爱别人。
她想着,哪里有什么天爷,开恩的,可一直都是我们坤泽啊。
她的全在夜色的掩映下发着幽蓝的光。随着脯的起伏起,有几分薄靡的气息
刘丽娟横卧的时候,以手支颐,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有那么几分百无聊赖的意思。
这时候的吴卉已经脱离了的意味,她和挥锄的农人,和不断捡麦穗的农姑,和炊米的农妇没有任何区别。
…………
那些有节律的动作,和春耕秋种,四季的轮转一样,也没有任何分别。
那凸起的梅,在她的指尖动,东躲西藏。和它的主人一样,拒还迎,叫你捉摸不透。
“我这两年过得不好,一见到你和她一起,我心里不好受啊。”
这样子落在吴卉的眼里有了挑衅的意味,于是就着她下厚地挤在一起的肉,那糙的肉物便一脑地钻进去,像新雨后乱窜的泥鳅。
“姓沈的不是好人,你日子也不好过。我当年是一时糊涂了。我们重新来过,成吗?”
刘丽娟随着乾元手指的频率腰腹一颤,又出好些,不禁抱住她的脖子,整个人贴附在吴卉的上,手掌从她的后脑勺抚至背脊骨。
每一都似在缠上了她的手臂,好像一双手,来回安抚着她,那细碎的意一直钻进她心里。
吴卉的腰腹是富有动感的,好像那螺河里的一文螺子鱼,腰收窄,不溜秋,从你手里咻的一声,钻走了。
屋里只有窗透进的月光,夜把她们都包裹起来,严严实实的,像密封起来的罐。
远到能听到风结出种子的声音;远到感到果实颤颤巍巍,摇摇坠;远到听见人们喜悦的呼声“成了,成了,今年天爷开恩哇!”
刘丽娟轻笑一声,将她另一只手引到自己的下,不耐地促,“姓吴的,要就,哪来……那么多屁话。”
刘丽娟懵懵懂懂觉得自己里有一片沃的土壤,那里可以孕育一切。而这些抢着来入侵的种子,不得不依附于她,向她讨生活的营养。
“不你认不认,你子还记得我,还想要我……”
吴卉很强壮,她的子瘦均匀,有着当初队里训练出来的痕迹,那样坚实的肌肉,发力的时候是昂扬的,放松时又备无限的弹力,和这样的肉爱趣味无穷。
她逐渐地困顿了,意识飘得很远,很远。
刘丽娟被轻轻地放在床上,那样的轻,惹得老旧的木板吱呀呀地呻着。
吴卉絮絮叨叨,叨叨絮絮。语气是强的,狠厉的,话的背面又是哀求的,怯懦的。
吴卉熟稔地压在她上,一只手探进衣服好一阵捻弄,直惹得刘丽娟颤颤巍巍地哼声不止。
吴卉的手甫一探入,便搅弄起一池隐秘的梅香。
她的眼子上下碰着,感受着后人停了下来,发出嘶吼般的低。
刘丽娟皱了眉,前些日的红还没消退,不适的感觉占了上风。她微眯了眯眼,有些疲惫地睨着卖力干活的吴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