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下班了。”沈泉翻了个隐晦的白眼，很是气。

        手掌贴合在她的背上，薄而纤细，她瘦了些，可能是因为工作。

        商务晚宴，他被迫喝了几杯，松开领带，脖子都是红的，没有眼镜遮挡，平日里的锐利眼眸有些涣散。

        方知序识相闭嘴。

        “不辛苦，命苦。”

        “哦。”她看了眼表，给芝麻牵好狗绳就要下班，不他要不要去，他反而急了。

        声音闷在脖颈，糊不清。

        他笑，好似料到她早就会这么说，从运动包里掏出一个明显不是运动装备的盒子，打开递给她。

        卸力倚靠她，等靠近沙发，直接把自己摔在上面，沈泉反应极快，就要扶他，却被他紧紧握在手臂上的手带着倒下。

        一块Jaeger的表，沈泉略微扫了一眼，就从记忆里调动出来它在自己昨晚看过的杂志的第几页，十几万的东西，她是舍不得买。

        “没怎么，去健。”

        “我劝你干什么？你爱去不去。”

        方知序赌气，拉着她不松手，芝麻尾巴都不摇了，俯盯着他。

        直接把表拿出来比划在自己手腕上：“谢谢，我很喜欢，但我不去。”摩挲了几下表带，牵好狗绳，沈泉干脆利落拒绝，“我开车？”

        “哪里难受？喝点水吗？”

        “...有点儿。”

        他一哂，不再多说什么。

        “不舒服？”

        “喝这么多？”沈泉知他的酒量，可不是几杯香槟就能喝成这样。

        “你不劝我吗？”

        目的达到，他却笑不出来，握住她的手腕拉回来，指指衣架的另一边，晚裙，还有套的高跟鞋，沈泉似笑非笑看他，他抬看窗外。

        “不去了。”他抱着包，不怎么在乎的样子。

        两双眼睛对到一起，她眼里是满满的关心，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从小到大未变过。

        就这么自然而然在他怀里，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羞涩紧张，指尖来到他的衣领，想替他松一些透气，刚刚摸上，他的手就紧紧握上来，力气大到无法挣脱。

        手臂不需要太紧，就能将腰完全搂在怀中，动作像抱一个娃娃，却如此小心。

        气息带着微弱酒气，没有工作时的整洁发髻，她柔顺的长发松松垮垮低挽，额碎发随着他的呼浮动，像水萍。

        “去！你送我，我让司机下班了。”

        他闭目养神，有些疲惫：“辛苦你了。”

        “我只当司机。”

        “没吃东西，胃疼。”

        “晚宴呢？”

，沈泉直接拽着他回了办公室。

        沈泉低，与芝麻对视一眼后，一人一同样谄媚：“好的方总。”

        不能再问第三遍了，不然真的会生气。

        就要吻上去，他眨了下眼，侧靠在她的肩上，脸颊有些麻，刚刚好像碰到了。

        把他送到家，又是一副走不了直线的样子，无奈扶住他，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他就乖乖跟着往里走，门关上的声音清脆，但两人都没有回。

        温凉的掌心摸到他额，然后指尖温柔摁在后颈，明明都是在上，酥麻却从尾椎向下蔓延。

        环抱的姿势很放松，一只手缓慢抚在他结实的背上，另一只手在他后颈不停，如果她不在写字楼，也许可以去动物园安抚大型猫科动物

        呼越来越近，逐渐碰，交，手指插入她的指，紧扣，睫从数清到看不清，结微动。

        “你怎么了？”

        “三倍，五倍加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