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 m i s h u wu. c o m
鞭子停下了,W拿着一,轻轻敲在后,无奈地说“挨打你都可以发呆吗?”
W回,我急忙恢复到原先的姿势,又是连续三下,落在尖。
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我整个人翻背贴着地,双垂着,双手放在肚子上,甚至还在工作。有时候觉得人活得这么狼狈也是种本事。
他让我恢复到最初的姿势,并且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我就这样双手撑地跪着。
好像从那里被分成了两半,尖是什么分界线吗,为什么只打那个地方。我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掐进肉里,指尖因为后的痛疼传来酸涩感。
W帮我拿来一杯水,我喝了两口顺气,还给了他。趁他把水放回去的空隙我偷偷拿手了屁,不懂为什么要打在同一个地方。
W还拿着那鞭子,垂落在地上,他说接下来全打在我屁上。
“咻――”这一鞭感觉比前两次力更大,落在前。
W拿鞭子对折,碰了碰我的腰侧,问我“你确定这样吗?”
一边哭一边想着,W之前聊天好像说过自己本来是想当医生,但因为他爸妈不同意所以大学并没选医学,但他还是对那方面很感兴趣,当医生的话,对任何数据都会有准的测量吧,所以连鞭子落下的位置都有计算吗。
我用无声回答了他的问题。背贴着冰冷的地板缓解了一点疼痛,让我好受点。
地板上不停有水滴落,那是眼泪。
胡思乱想着,后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人在经历痛苦的时候确实可以想些无关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啊啊啊啊――”上瞬间浮现一红色的鞭痕,鞭子打在那么脆弱的地方,我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哭喊,手腕被捆住但移到了前,怕他又来一鞭。我侧躺在地板上,发挡在眼前,全糊在脸上了,W拿纸帮我干净,手顺着前的鞭痕抚摸着。
依旧没有任何预警,鞭子落在了尖,整个人因着惯力向前倾,痛但是可以忍受的力度,我咬着嘴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这句话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怎么回答他,因为刚刚我确实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突然想到了在国内有次补习,那人――好吧是我的老师?毕竟他也教过我,也这么说过,他当时的原话好像是“面对面上课你都能走神?那还要我怎么教。”不太想回忆我当时怎么回复他的了。
熟的虾,蜷缩着子,整个人应该特别搞笑,鼻涕眼泪全在脸上也没,背痛得我想起来。
接下来三下,全落在了尖的相同位。我呼猛地被打断,口水呛到了自己,整个人剧烈地咳嗽,子大幅度抖着。
鞭子太长,他对折了一下,拿在手上试了试,后清晰地传来绳子的破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