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周一的目光却下意识落在他抬起来的右手腕,他很白,所以在这夜色里,会很耀眼。
池周一再次重复了那句话。
他的视线因为无法聚焦而朦胧一片,只得茫然地往上看去,连耳边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觉得爱的时候,晃起来会很好看。”
她说,“别躲,看我。”
刚打好的耳其实不应该立穿上耳环,但许殊觉得它好看,他想给池周一看。
“……”
更何况被一直没停过的铃铛声覆盖,几乎是失口无言。
许殊摇了摇,罗淮说纹在手腕上容易晕色掉色,还更疼些,但许殊满意这个位置的,手臂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血,蜿蜒穿过这个新生的纹,来自心脏的血过他的“周一”。
猛地就掉了下去。
两条颤抖着要缩起来,然后被用力掰开,撞进来的东西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刚好每次都在点上,快感上了高峰,许殊咬着嘴眼睛不断有泪水跑出来,可怜得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也不怕发炎,许殊我看你是真不怕疼。”
许殊捂着自己的耳朵,被酸涩的疼痛弄得眼睛都冒了一层水汽,嗓音也沙沙的。
“不要了、我不要、额啊――停下!”
池周一怕他碰到刚弄的纹,索抓住了那两只手,按着索在他上,从下往上着,还要烦心他老是忍不住合起来的。
池周一咙有些干,不知是不是被风久了。
许殊脸一红,却又不躲闪的,眼神直勾勾地抛给她,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耳朵,问她,“好看吗…?”
周一。
纹看得出来是刚纹上来的,在白皙的肤上,还晕染着不够清晰,周边泛着些红色,还隐隐带着血丝。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抓住了许殊的右手,手心蜿蜒的纹路下来,可以一眼看见手腕上的半圈黑色纹。
Monday.
许殊眯起眼睛,试图在眼前的雾里看清她的脸。
池周一。
他的每一次心动,都将与她有关。
是一个英文单词。
站在桌子前放东西的池周一因为这一句话瞬间转过来看他,瞪大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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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都要被掐断了去,还要被强地掌控着往后拖去,许殊猝不及防被拽着一只脚踝往后拖,生生从枕里重见天日,下一秒冲撞过来,又将他撞得往前倒。
之前被罗淮推荐的黑色真项圈,特别的就是带了个铃铛,动一下就响。
“为什么要买这么长的珍珠耳环?”池周一替他收好耳坠,随口问了句。
珍珠耳坠是从海鸥尖下来路上,路过的一家摊子上看见的,许殊被那位摆摊的老叫住,问他要不要买耳环手链这些饰品。
其实晃起来好看的不一定是耳环,池周一觉得铃铛也好看的。
从此,成为你的附属物。
他从来不会觉得拿这副这张脸去勾引池周一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
某一刻,大脑骤然空白,眼前有白光堆积,一瞬间飘然起来。
“疼吗。”池周一摸了下他的手心,目光定在纹的几个字母上。
“…你说的找罗淮有事,就是让他帮你打耳?”
银链牵扯的珍珠耳坠在两边的耳垂下轻轻晃着,他的后是大片郁的墨蓝色,以至于那两颗耳坠子都变得夺目起来,忍不住就引人把目光投注在上面。
一只手慢慢过他因为急促呼而起伏不平的口,落在他的脖颈上,指尖刮过环绕在颈间的项圈,一点点地牵扯起来,连同他本就不顺畅的呼息,逐渐缩紧,连脖子都被迫仰起。
以至于池周一说他的时候他还有点委屈。
,池周一怔在原地,手还放在他的卫衣连帽上,微乱的发丝间,出的耳朵点缀着零星的银色光点。
池周一边拿着棉签给他耳朵上药的时候边说他,许殊乖乖地坐在床上不敢说话,抿着嘴偷偷地看她。
许殊不住地被往前推的时候,脑袋都撞进柔的枕里,哭声一下子被降低了音量。
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