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池周一,快点!”他哑着嗓音促,抓着池周一手臂让她加快点速度。
被人温柔地呵护着。
那么顺利的,窗外的烟花声进来,一瞬间像是把他放进一个所有花都在盛开的季节里。
挤压,出来的透明像水一样,滴在他的间,留过发涨的,很凉。
简直是凶手的明知故问。许殊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这句话说的又是晃的迷糊。
“为什么不继续、”他刚要开口,哭腔还没上来,就被眼前的人忽然按着翻了个,抓着腰往上一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掰着肉突然进入。
剂。
许殊茫然里被捧住脸,眼尾被对方温热的指轻轻地着,有点,他不自觉眯起眼睛想要看清对方。
反手压在后腰上。
“新年快乐。”
猝不及防地把什么都送的很深。
许殊想说话,但是一张口就被咙上来的叫堵住话语,只能可怜地支支吾吾。
前面的玩肯定要留下些作用的,被探索的深度又高了些,扩展,延伸,许殊在某个点里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腰往上抬起,与床短暂分离,出一个隙来。
他忍不住皱起眉,得不到满足生出的空虚感让他想哭。
但先一步听见对方穿透所有朦胧清晰到达他心脏的声音。
气都要被撞得不上来。
手指在枕上留下深刻的抓痕,许殊的哭腔终于上来了,接下来的每句话每声呻都必不可少地带上明显的哭音。
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出,许殊慢半拍地吞咽下去,好像只吞咽了一口空气,无用功一样。
“你欺负我。”
许殊看着她抽出自己的手,指尖和指都是腻腻的。
怎么填不满。
手忍不住自己向所有快感和痛感来源的地方摸索去,在指尖碰到的一瞬间,忽然被池周一抓住。
池周一停下动作,好心靠近他的嘴,给他一个缓气的时间。
池周一压上来,嘴贴在他的耳朵上,抚摸他的背脊,像是在安抚一样。
明显。
她看见对方失去聚焦的眼睛,迷蒙蒙一片,泪水和口水糊作一块,嘴张着,不知在说什么。
那人丢开剂的动作很畅,下一秒,他被抬高了点屁,扯下点子,冰凉的手指挤了进去。
他在被打开。
他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公主,怎么一直在抖。”
哦,她刚刚是在工啊。
意识都是稀烂的,他也是,像是一盘水,被搅的乱七八糟,都快要洒出去。
趴在床上被撞到枕上的时候,许殊才迟迟地反应过来。
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上爬,许殊觉得好,尤其是那个空的。
“唔……”许殊下意识捂住脸,感觉在发热,像是躺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
“啊啊、!”
“你……”
池周一好坏。
“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