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的意思是,但凡昨晚换成旁的美人,你也来者不拒喽?”
墨望舟很是不屑地反驳,他怀里的人,是个心思极其不定的,又极为心,旁人说些好话哄哄,她就狠不了心了。
来者不拒。
一开始众人以为他是故作清高,又或者怕留下把柄,但至而后,他大权在握,也不曾破戒。
也亏得棠谙予不是什么重权在握的人,要不然这全天下的美男,她都要一一尝过才好。
那晚之前,她可有可无,是那废物傀儡的未婚妻,那夜之后,墨望舟食髓知味,巴不得人是他的,夜夜笙歌。
她贴着墨望舟的躯走,看似依赖,实则是不适应周边婢的影,两人从未如此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过
“墨望舟,去哪儿呀,你明天就要启程了,不去忙吗?”
棠谙予嘤咛了两声,动了动,后腰的手臂收紧,随即,额传来一吻。
她气哼哼的,被墨望舟着下颌盯:“怪我?送到怀里的美人,我哪里舍得放人?还是怪你,生的这样勾人。”
众臣这才明白,墨望舟是真的不喜美色财宝,他看重的,自始至终只有权力。
次日醒过来时,天已大明。
但迎着某人微沉的视线,她不敢说。
这小姑娘睡着时也不老实,双手双都扒他上,蹭着脑袋地往他怀里跑,墨望舟也不知这小女子怎么生的,浑又又香,他抱着舒服,又禁不住起了心思。
这么一说,棠谙予动了动腰,还是觉得酸。
昨夜的疯狂记忆涌入脑海,她弯,忍不住害羞地往人怀里躲。
她朦胧着抬眸,撞入男人深邃的视线里,墨望舟视线清明,很明显早就醒了,一直在盯着她。
“给我挖坑?”墨望舟轻笑,“放心,打从我坐到这个位置上,便没人对我用过美人计,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墨望舟自然清楚她的心思,接话:“我不似某人,禁不住诱惑,一个两个的也不够,连墨讼那种不曾及冠的都要揣在怀里当宝,你说,是吧?”
好在听她酸疼的哼唧声,墨望舟忍着没动手,倒是手放在她后腰上了半宿。
她水蛇般缠在他腰上,得越深,她叫得越媚。
所以当上摄政王后,他的确没有经历过美人关,旁,也只有一个谣传的未婚妻而已。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去忙政务?”
“怪你啊,这么用力,我腰都要被你折断了!”
天凉了,棠谙予裹着披风,一手被他牵着,一手乖巧地揽他臂弯。
进去,她就夹着,一边说不要,一边又舍不得他离开。
“呵,他也就乖给你看。”
他低笑,环着人吻了吻:“想和你多待会儿,腰是不是很酸,后半夜一直躲我怀里哼唧,弄得太狠了?”
他眼神得意极了,棠谙予扒拉开他的手,颇为不信:“堂堂摄政王,当真没有美人爬床?我要是你,我指定……”
她声音略哑,低低的,传入墨望舟耳中。
底下的被捣干得烂多汁,紧紧地着他不放。
两人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起床用了午膳后,墨望舟牵着棠谙予出了政轩殿,也没让人跟着伺候。
墨望舟在躯上驰骋着,浑的力气都用在她上,不休不止。
略显心虚的棠谙予当然不承认:“哪、哪有,阿讼和我一般年纪,你都能对我下手,我怎么就不能?再说了,阿讼乖巧懂事,我无端弃了他,平白惹人伤心么不是?”
在朝堂崭角那天起,便有源源不断的人向他示好示弱,美人也好,金银财宝也罢,他都收到过,无一例外,都被一一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