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松了一大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要被遣返回家生孩子了,吓我一。”
白珩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她看向镜,正好与投来目光是罗浮剑首对上眼,白珩看出来了,镜也不知该怎么说。
“抱歉,是我的问题,”向来嘴上不饶人的工匠半垂着,嘴巴也抿着,“景元还小,他不懂,但我按理说是什么都明白的,是我没有拒绝。都是我的错。”
“呃,应星,虽然这个问题可能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要问一下。”白珩说。
“啊。”白珩一顿,“这个也是个问题。”
两个乾元出门过招,屋里就剩了一个坤泽,一个和仪和一个没有第二别的持明,景元对白珩讨好的笑了笑,一张小脸还有点发白,额上冒着虚汗,一整个小病号的样子。
“啊……这个……”景元眼神飘忽,“我昨天吃了抑泽但是没用,我感觉很难受就迷迷糊糊来找应星哥了……”景元从被子里伸出手揪了揪白珩的衣角,“我是自愿的,白珩姐姐不要怪应星哥。”
丹枫今天更像是锯了嘴的葫芦,只知跟着却一句话也不说,白珩在心里叹了口气,试探着问他。
白珩看向应星,还没说什么,就先得到了应星的一句歉。
“唉,你先躺好,虚弱就老实一点嘛。”白珩把景元进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角,她坐在刚刚应星坐的位置上,手指点了点景元的额,叹,“小景元你还真有本事,期难受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告诉我们至少还能,还能……”白珩说着说着也卡壳了,她是个和仪,可以说是三种别中最平平无奇的了,也是最好过的。
应星理的差不多了,三人进来只闻到了清新剂的清香。
没有期,没有燎原期,不会被生理特折磨,算是被无数人羡慕的第二别了。
但相对的,白珩对乾元和坤泽的了解就不如当事人那么多,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如果景元告诉他们他们可以什么。
白珩还是不太放心,但是景元都说了,她也就点,“你心里有数就好,有什么事一定来找我们,我和镜丹枫应星……啊!”白珩突然想起什么,她看着景元,问,“你跟应星是怎么回事?”
“嗯,那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我再来看你噢。”白珩给景元拉了拉被子,带着全程没说话的丹枫走了出去。
“你想什么呢!”白珩点了点他的脑袋,“镜可不会强迫你离开云骑军,那可是你的生活诶,几百年的未来,她可不会替你选了。”白珩笑起来,“小景元啊小景元,你的脑袋瓜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聪明嘛。”
“你真的是自愿的吗?”白珩叉着腰看他,“如果被强迫了,即使是应星我也照打不误的哦!”
“我,我知啦白珩姐姐。”景元被搓得犯困,推了推白珩后打了个呵欠,“白珩姐姐,我有点困了……”
“白珩姐姐放心,将军给我偷偷谎报了别,我表面上是个和仪。”景元嘿嘿一笑,“期的时候我会提前请假的,不用担心。”
白珩叹了口气,翘着,拄着脑袋,“小景元你怎么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情都往自己上揽,”她张开手臂,俯下抱住景元,手不停的搓着景元的脑袋,“多依靠一下我们嘛,被弟弟照顾心情我这个当姐姐的可是会伤心的。”
“你喜欢景元吗?”
似乎也就是带他去找医师,然后让他吃抑泽。别的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门口站着镜和脸上被划了一的应星。
但应星在玉兆里也说了,抑泽的效果似乎有所减弱,是因为景元年龄的增长吗?
景元连忙点,“是啦是啦,应星哥也是被我缠的没办法……”他摇摇,“应星哥也有控制自己,我能感受到的。”
“我,我还能留下吗?”景元不敢相信,他揪着被沿,一双眼睛期待的看着白珩,似乎是怕她只是哄他开心。
“应星,”镜抓着剑鞘,出的一截剑刃闪着寒光,“我们好像许久没有过招了。”
白珩了景元脑袋上的汗,问他:“你以后想怎么办呢?要留在云骑军吗?还是离开?虽然我觉得你应该不会走的啦……”
“军营里那么多乾元,景元你未来可能……不太舒服……”
“是有段时间了,”应星抓起立在床边的长剑,“那就请剑首赐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