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因为我没有生能力。”
但丁摆摆手,懒得和他哥继续争论。转回正题,看阿拉斯托把上衣脱了,但丁伸手摸上他的腰,打量了一番:“你好像没怎么变。”
“真不敢相信……哈……这么久了,你的恶趣味一点都没变?”
阿拉斯托面无表情,眨了眨眼睛,缓慢地点了。总不能说以前是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当个好魔吧,我说没兴趣有谁会放过我吗?
“我以为他更喜欢为别人口活。”
实际上斯巴达俩兄弟心知肚明彼此是半魔,引力也就只有0.5倍,严格地说他们只是天造地设的0.5对。阿拉斯托的恶魔本质对维吉尔来说引力是1,至于造的人类躯壳但丁也能和他搞搞但是阿拉斯托本魔的引力是0。
“不出意外,未来两百年我都是这个样子。”阿拉斯托冷漠地说。
阿拉斯托看了一眼维吉尔,指望他能替自己解释一下他们这行的规矩,但是发现维吉尔穿着居家的宽松T恤,一想这里是维吉尔的家维吉尔可以不穿制服而自己不行,最后选择沉默。因为不穿制服等于奔,而阿拉斯托很难权衡出到底穿着制服约炮还是奔约炮哪个比较变态。
但丁没有抽空回应他的嘲讽,不过从阿拉斯托越发急促的呼可以猜到他有别的方式更有效地报复。前后不超过十五分钟,维吉尔惊讶于这个在事上迟钝的恶魔竟然如此容易被但丁点燃。但丁了脸上溅到的,对维吉尔耸耸肩:“他喜欢温柔点的,你得先把他弄舒服了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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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按着恶魔的膝盖分开双,刚一低下去阿拉斯托就明白他要干什么,眉拧起来。二十年前的但丁还是个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型男,不刮胡子的中年男人会在把伸进别人的后时扎到附近同样感的肉。那灵巧的熟门熟路地钻进内舐着会让阿拉斯托颤抖不已的位置,带出的水声。
“看来你和自己的魔关系不怎么好。”维吉尔嘲讽。
他回忆起来,但丁这斯巴达养的最喜欢自己魔人化然后他的人类之躯,而维吉尔这斯巴达养的喜欢摆弄他的恶魔肢,what the heaven,你们简直是天地的一对啊?那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
“哈,你心虚了?”维吉尔瞪了但丁一眼。
维吉尔斥责:“原神怎么你了?”
但丁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点:“维吉尔,你肯定恐吓了他。”
“现在好了很多,你要试试看吗?”
“你们两个居然还在信上帝,连佛杜纳都改信斯巴达了,至少老爹不会拒绝恶魔当他的修士。”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在教会里搞职场关系的修士信仰不纯,但丁放心胡诌,“你都当上主教了维吉尔,就没考虑过用别的什么的取代你们教会原来的神吗?”
恶魔猎人苦笑着摇,没作解释,耐心等阿拉斯托宽衣解带完才把人按在沙发上。阿拉斯托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思考自己第一次到上司家里客就把人家沙发弄脏了是不是不太礼貌,转念一想把责任推到但丁上。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但也没有多合,冷着脸对但丁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请便。”
“好吧,我们用事实说话。”但丁扳过阿拉斯托僵的肩膀,拉到自己边。“有兴趣久违地来一次吗?”
“他口活烂的要命,差点没把我老二咬下来。”
俗话说一仆不事二主,阿拉斯托只能自认倒霉。他拉开制服拉链,脱掉长袍后慢吞吞解衬衫纽扣。维吉尔站在一边双手抱,一副准备好看戏的表情。只有但丁在抱怨:“你为什么连来约炮都穿着该死的神职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