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托倒是想得太过分。维吉尔在此之前工作兢兢业业,为人正直善良,送进局子的恋童癖教友可绕魔界三圈――不过搞未成年人犯法搞成年人只是缺德,婚前行为和同恋虽然令人不齿,但是维吉尔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没规定恶魔不行”。
这有点太超展开了,色情电影都编不出来这种情节。阿拉斯托在维吉尔没发现的时候神游,暗中吐槽领导职场扰。他不断吞咽着无法自控溢出来的唾,都是男荷尔蒙的味。维吉尔有着一和他型匹的阴,要是到的话得到食里。他糙带茧的手插进阿拉斯托的发际,不大温柔地抓着对方的发教这位善良的本堂神父口腔吞吐的距离,在阿拉斯托懂得如何把那难得有兴致的东西伺候舒服后松开手,抚摸他的脸颊和下颔确认自己进到哪里。阿拉斯托锐地察觉到这只手属于一位剑士。
“……不介意。”
“为什么要?”阿拉斯托用别的方式发出声音。这是这个时候该问的吗?哦,神父抬眼看了看主教的发际线。因为他用发胶。“这是静电。”
也喜欢以权谋私欺怕,哪有抓住把柄不趁机敲诈勒索一下的理呢?阿拉斯托作为社会化不足的非人生物因为社交能力有限,也没少被上边的人为难。出卖色相在他经历过的职场霸凌中只能排得上影响轻微,比起筹办义卖和文艺演出才能募集到资金,阿拉斯托觉得晚上卖屁白天卖赎罪券可比填三页申请表交二十页策划案简单多了,他可是神学院都没上过。
“你的魔法,嗯?”
Oh lord.他真的有点兴奋了,萌生出了一点令人羞耻的妄想――被维吉尔的手抓住自己的剑柄――而非几把――使用。
虽然阿拉斯托没什么原则但是维吉尔有,职场霸凌万万不可,嫖宿同事更是罪该万死。把阿拉斯托叫来自己办公室他还是斟酌了三天才对告败的,早知阿拉斯托这么爽快就不思考这么久了才发邮件了。维吉尔轻松愉快地坐回他的办公转椅而非塑料椅上:“你介意现在开始吗?”
因为尼禄是四分之一魔人,但丁那些个家伙都以为他是祸害了哪位佛度那普通人类女子。其实那是因为魔人是隐状所以才会这样――孟德尔可以的事他维吉尔为什么不可以知呢?神父研究遗传学天经地义。
维吉尔的关注点却在别的地方:“你的发没打发胶?”
算了,没什么可担心的,咱们世间那么多兄弟姊妹互相通的事年年都有,阿拉斯托没遇上只能怪他们银趴不带我。这次终于赶上主教亲自参加party,猜猜是谁被邀请?
况且他只是半魔,最多只有0.5个维吉尔神职失格。
维吉尔敢戳破阿拉斯托的份肯定不是因为老乡见老乡想叙魔界的旧,而是有把握阿拉斯托不敢先一步告发他,魔微言轻!
“是的。”阿拉斯托吐出那,扶在维吉尔上的右手指尖轻轻划过被唾濡的表面。主教大人意外地惊呼出声,整个人伟岸的躯瑟缩了一下。
恶魔又放轻些力度释放微弱电,这次没再吓到维吉尔。他抬起黑色的眼睛,犹疑不定地看着主教些许惊讶的表情:“电。我想您会喜欢?”
维吉尔没说话,眼神透出的情绪不算负面,他缓慢点,默许阿拉斯托继续。电击本不算什么新花样,维吉尔看重的是属于这只恶魔的能力,和其他发情的走兽或人类不同的东西,他使用魔力为事助兴,这个认知让维吉尔很是愉悦。如果不是阿拉斯托不愿意太快把家底报出来,他要是知电本是构成这只恶魔的一分大概会得更厉害。阿拉斯托用手拢着帮他打了几下,重新进口腔,技术不太纯熟,好歹温。口活不好没关系,飞机杯不需要活好,只要他属于恶魔就有资格满足维吉尔的望
而且阿拉斯托也误判了他的取向,他才不是男同恋,真的。他是恶魔恋。至于雌雄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