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秋行云按,她粉的小嘴就迎上去,这一年多她已经把这样的宝藏品鉴过无数次了,摸索出了最佳风味的开启方式。
“好,你陪我长大。”
秋晚还在悲伤中,刚抬就被一对漂亮的子怼了满脸,那对巨大双将她整个都淹没,香和秋行云上的鸢尾香混合在一起,像是世上最情的药物。
“那你也要对我好,晚晚你要快些长大,我会陪你长大。”
“对!你就是我现在的唯一。”秋晚见这句话有神奇怪功效,双眼看着秋行云,语气斩钉截铁。
秋晚被说的感动极了,秋行云这个人她是真的讨厌不起来了,纵使他让她和妈妈分离,她也讨厌不起来了,她真的好自私,她不是个好女儿,她对不起林烟。
看着他下乖顺渴望的小鸽,秋行云眼神爱怜,对着林烟的鄙夷不屑又深上几分,男人没用就算了,女人还是不成功,瞧把他的晚晚饿成什么样子了!
秋晚小升初考试结束了,暑假到出成绩那几天,秋行云比她还紧张,每天下班开完会回来都会问成绩出了吗?是哪个学校。
似是被那句唯一打动,秋行云癫狂之下失去焦距涣散的眼,逐渐有了神采。
“对!就是,秋晚会一直陪着行云,只要行云对我好,听话。”也许是秋行云现在的样子太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淋雨小狗,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安。
她故意哭着一张脸,“落榜了,没考上想考的学校。”
脸上的神情落寞,秋行云以为秋晚是真的没考好,心疼极了。将西装外套脱下,一件一件地脱落衣服,只剩下紫色丝内衣。
“啊……啊……给晚晚,行云的汁都给晚晚,妈妈的好孩子,啊……”
在秋晚的舐和啃咬下红变得更加感,秋晚笑了,可以开席了!
秋晚觉得他问的时候,那个表情可爱极了,明明是一张明艳丽大美人的脸,现在就像个刚下山的懵懂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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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尖在子的晕上打着圈,炙热小和暴在空气中发冷的相碰,尖微微颤抖,秋行云仰着天鹅白脖颈,不太明显的结动,红淫乱地微张,发出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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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一点!”秋晚从恐惧中将自己剥离,她一边摇,一边颤抖着声音,“我没有男朋友,才十二岁怎么可能有男朋友!我边唯一亲近的人就只有你!”
“妈妈知晚晚读书很认真,这就够了,秋家的女儿不需要优秀也会也有个好前途,所以晚晚别伤心,晚上妈妈给你喂喝。”
银丝让粉的尖在灯光的照下发出迷人光泽,秋行云像新婚夜的妻子抱住丈夫一般,两手虚搭在秋晚的肩颈。
她一手握住左搓着,一手把住那抹细腻柔,将那肉往嘴里送,“好甜,行云的好好吃,行云真是个好妈妈,晚晚最爱行云了。”
最后两个人温情相拥,如果秋行云的包裙没有被秋晚撩到腰腹间,这想必是一场十分母慈女孝的画面。
秋行云眼神变得懵懂纯净像新生婴儿一般,“真的吗?行云是秋晚的唯一?”
他喃喃,“唯一……唯一……”
秋行云一边高亢地媚叫,一边有规律地将子前倾,确保能更好更快地挤出汁,让他的晚晚可以饱餐。
秋晚打量着秋行云的神色,他表情没怎么变,但是伸手将她搂进他的怀抱中,将她的脑袋放在他柔的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