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想见你……”说到最后胀相自暴自弃的承认,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抱着侥幸心理闯进来。
顺平皱起眉正想说什么,却先接到了野良扔给他的耳机,悠仁的声音从中响起,控住他半天回不过神,“顺平?是你吗?”
“给我抓住那个杂种!”宿傩迟来的暴怒,里梅亦步亦趋的跟随着,同时安排下去所有人都要寻找闯入者,宿傩忽然停下脚步,“顺平那小鬼在哪里?”
“我应该把你怎么办……”野良忧愁的叹息,他从未想过要保护谁,也没有人需要他的保护,大分时候他所受到所谓保护,都是监禁,“你想被关起来吗?除非我死,不会再有人能找到你……”
“……顺平……我很想你……”
“你存了这个心思,觉得他或许能在混乱中,有机会到,哪怕只是很小的概率,所以才会选他来。”野良冷淡的一字一句说,“这是绝不能容忍的底线,我可以视为高专的宣战。”
“……你想什么?”宿傩会想要保下胀相的理由,绝对不会只是善心大发,野良猜不透他的想法。
“事态还没发展到那种地步……”九十九连忙解释,可没有用。
愚蠢又莽撞,却会坦诚的诉说爱意,交由他来决断,野良小心翼翼的拥住他,不算紧,胀相困惑但还是选择回应,总算意识到这是在撒,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几乎在看到胀相的同时,他就明白了造成混乱的原因,顺平冷漠的质问野良,“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你要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直到顺平离开,宿傩才起目光明灭不定,只是他并没有动手,反而双手抱,一脸趣味的看着野良,“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
“我知,你没那么好的脑子。”野良的话说不上来是认同还是嘲讽,但现状变成了这样,胀相只能默默认下。
宿傩来得晚了些,赶到时顺平已经碾碎了耳机,没留下一点证据,只是顺平周不像平时那样怯懦,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我会等着你的,假如你真能来到我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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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良的反应却是紧张的回,确认胀相没有攻击的动作才松了一口气,“……你刚才挽救了你自己的命。”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顺平明显动摇了起来,说话都太过激烈以至于不过气,“一次次的!以为自己是特例,就一定能改变什么吗?!”
茶里茶气的,野良没想到宿傩居然是这种人,这不是本一点话都没有在听。
“……原因并不重要,祂存在才是最重要的。”野良了口气,望着胀相的眼神带着些许绝望,“你要是自己来,我相信你只是想来见我,可你是被命令来的,他们想让你唤醒祂对吗?”
可耳鬓厮磨间,就有些气氛变得暧昧不清,野良的声音凑的太近,“别说你不知来见我就会想?”
结果从一开始就贴脸杀,直接暴在了宿傩面前,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如此。
“别让我再看见他。”顺平的命令简洁明了,离开前很是自然的拍了宿傩的肩膀,指尖散开碰到脖颈,他几乎本能的低单膝下跪,手心朝上的同时,正好接住了顺平落下的手。
在无人回应的沉默中,悠仁算不上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顺平长了一口气,稳定住混乱的情绪,咬牙切齿近乎憎恶。
野良愣住了,他现在,应该是怎样的表情?
“很棒的表情,”宿傩咧开嘴角,“这之后也更多的取悦我吧。”
顺平不知为什么乱了起来,他实在没什么主人翁意识,不安驱使着他去找野良在哪儿。
没问题,野良不会放任他出事,会让他心存幻想的理由不会有其他,是无可救药的爱。
之后,他就觉得这一切其实毫无意义,结果居然是这种细节,在多年后又找到了他。
胀相满脸的不可置信,故作镇定可还是因恐慌而有些颤抖,“我相信你不会这么的,我只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胀相的声音闷闷的,在此之前他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只以为偷偷潜入找到野良,顺利的话野良会帮他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