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谈判失败。荣恩确实没抱什么希望,聊胜于无地努力一下罢了:他是那种会在临死前拼命挣扎咒骂的人。知一切避无可避,难就要放弃抵抗吗?
动不了,他还可以用心灵的语言。这次蜜蜂就不他了,它们确实不怎么理解人话。口也挨上针后,他不再失禁:胀的孔承担了括约肌的工作,牢牢封堵,一滴也漏不出来。
他控制住自己的思维,只传达表示友善与服从的那些,请求它们放过自己,或者至少让自己多休息一会儿。这些努力有多少效果不好说,但蜜蜂确实给出了反应:它把他翻了个面,举了起来。
猎物。它出了判断,尾猛地上翘,戳进荣恩的。返回母巢。
回去?回哪儿去?当然是回蜂群的母巢,那些同位想必也在那里:蜜蜂们没把他们杀死,而是留作某种资源。荣恩不觉得愿灵蜜蜂能够交,但还是着尝试拖延时间――这么会儿工夫,他麻痹的指尖已经能动一两下,看来毒素的麻痹效果有限。只要能再给他点时间,他就能……
哀叫,挣扎的幅度却仅限于轻微扭动,没过几秒钟分开的间就出一清。研究了一会儿,荣恩才明白缘由:一细藤缠住了立的阴,极其暴地拉扯拧几下,这个荣恩・荣兹便立高了。这只是个小插曲,没一会儿蜜蜂们就收集完花蜜与花粉,为首的那只――也是提着荣恩的那只命令:回去。
锋利的尾刺迅速刺了他好几下,荣恩开始怀疑这不是蜜蜂:这些一生勤勤恳恳的小东西一辈子只能蛰人一次,但这见鬼的巨型蜜蜂可是蛰了他不下十回!这次遭殃的是他的下,两片阴被来回蛰了几次,小阴也遭了殃,他的阴顷刻间胀起来,两片肉厚实地鼓着,同样开始胀发热的小阴不得不蜷缩在狭小的空间内,挤压间又是一阵令人眩晕的剧痛。荣恩迅速地失去了整个下半的控制权,该有的痛苦却一分没少:两条垂下的当然不可能尽量避开胀的肉,非但不能分开双让自己好受点,反而在空中晃来晃去,时不时打打架,夹住受不得一丁点碰的肉。他叫不出声,惨叫被堵在麻痹的声带里,好半天才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哀嚎,下立刻又被补了几针。蜜蜂似乎以他的行动能力作为补充麻药的判断依据――不幸的是,发出声音也是“动”的一环。
以荣恩・荣兹不算充沛的地球生物学常识,判断出面前疑似愿灵的生物是蜂类很容易,至于是翅目下某一科他就不知了。他不清楚蜜蜂会不会有捕兽夹般的爪子:巨蜂前肢末端的细钩嵌进他的肤,松脱时带下几丝肉屑。他面抽搐一下,保持住了面,挤出一个卑微的、近乎哀求的表情等待它的回复。两对黑漆漆的复眼看不出眼神,心灵也如死水般宁静,它面中央嵌着三只闪烁着冰冷的光的小小圆球,荣恩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那也是眼睛。
蜂巢比他想象的远。直到天色渐暗,他才瞧见那暗黄色的六边形结构聚合,那个巨型心智的存在令荣恩・荣兹为之战栗。他压不会生出与其直接对抗的念,就像他不会想着打败兰达一样。蜂群四散开进入巢,只有控制着他的领走了一条小。穿过七弯八拐的通,荣恩终于见到了他的同伴――他的同位们。
那是一面墙,由蜂蜡构成的墙密密麻麻地摆放着荣恩・荣兹。本形态的火星人们嵌在墙上,口与下插着,大张的四肢反扭着埋进蜂蜡,只出躯干,腹如同畸形瘤一般隆起,薄到几近透明的肤遍布血丝。他们绝大分都于昏迷状态,只有少数几人微张着眼,双目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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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折磨之后荣恩・荣兹放弃了数自己挨了几下。毒针当然也扎脖子、后腰、大之类的普通位,但刺进感位的次数要比其他地方多得多:他的阴突出外,像个细长的小水袋一样垂着,两粒连带晕高高凸起,就好像平坦的上突然立起两座陡峭的小山。这幅样子当然不允许他出什么像样的抵抗,除了惨叫以外他也干不了别的了。一开始的几下他失禁了,不全是因为剧痛,只是令肌肉松弛的毒一视同仁,对括约肌一样发挥功效。清澈的水顺着往下淌,荣恩尖叫着辱骂这群听不懂人话的外物,理所当然地又挨了几针被强迫“闭嘴”。
荣恩的心脏沉甸甸地坠了下去。他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