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在，我们就能自由一些，分违反员工手册的行为也不会受到惩罚――当然，那本手册的内容主要还是针对愿灵的，出于自我保护也还是遵守比较好。”1781接话，“请不要那种眼神。确认她的存在是很重要，正因如此我们不会让它成为某个人的重担。这项工作是轮换式的，只是最近刚好轮到他而已。”

        “不算是秘密。兰达很清楚我们一定会反抗她，不论以什么形式。”1781耸耸肩。

        “我等着你。”临别时，兰达这样说。她的呼总是冰冷的，凉气吐在荣恩耳侧，如同一条柔的毒蛇。她一松开手，荣恩就站了起来，也不回地冲出房门。回到宿舍后他又冲了个澡，但失去了把自己洗干净的迫切望，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蒙着水汽的镜子，里倒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绿色人影，他心想：我已经决定好了。

        “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兰达只是不会杀我们，又不是不会报复我们。”1781摇摇，“先顾好自己的生活吧，你还是新人呢。建议你尽快习惯这儿的规矩和生活节奏，先到基础的收支平衡。而且……”

        “唔……唔。”荣恩嚼着饼干，“听上去你们有个秘密反抗组织。”

        “你知这本该侮辱不到你，这就是整件事最有趣的分。”兰达掐住他的下巴，注视那双橙红的眼睛，“我真喜欢你，荣兹。要是你能一直这么有趣就好了。”

        “而且什么？”

        “放轻松，她这两天不在，说话随便些也没事。”3356戳起一块巧克力戚风糕，轻轻晃了晃叉子，“你还好吗？”

        今晚他没噩梦。

        荣恩・荣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静静地考量自己的“有趣”能换来多少东西。度过最初的抗拒后，他终于正视兰达的无穷潜力，开始考虑从她那得到点什么。他一直把自己当成签了卖契的隶，不过兰达没什么主人相，她太轻浮了，偶尔展示力量的方式也更接近野兽与顽童。被复活的生命已经不完全属于他自己，他从客观上来说一无所有。但是主观上，他还有尊严，这尊严也是可以出卖的――只是当他决定出卖它的瞬间，就已经失去它了。

        “我不是

        翌日清晨，他来到食堂的时候没见着兰达。一点儿不让人惊奇，她早就说了自己这两天有点忙嘛。3356坐在平时的位置上，兰达的位置被1781取代了。荣恩本想绕开他们，但3356先注意到了他，和他打了个招呼。

        “如果她在这里，只要在心中呼唤她的名字，他就会出现在你边。”3356垂下眼，荣恩一下子想起昨天坐在他旁的兰达――那居然并非偶然！他不由得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3356：正常人应该不会想到这种自我牺牲的角度，哪怕兰达不会真在公共场合对他怎么样，扰和边缘行为也够烦人的了。

        “好的。为什么这么问？你又是怎么知她不在的？”

        兰达猜得没错。她笃定他一定会投向她的怀抱，无人能够阻拦：不论五维生物有多么不可理喻，多么恐怖，会给他带来多少折磨与痛苦――只要他还有未完成的愿望。

        “我还以为你们会拉我加入呢。”

        “……你看上去不像是对反抗组织感兴趣的人。”

        “噢，不像个英雄。”荣恩挖苦，倒不怎么生气：他本来也对这玩意儿没什么兴趣。他确实不是英雄。

到每天都来找你吧？还是说，只要是研究所里有空闲的人都可以使用你？”不等荣恩回答，手往前动，分开两肉，“这里呢？我猜只多不少，那些人可能更喜欢用这边。哎呀，真没办法，男人嘛。不过我们不应该对形式有太多限定，我猜他们会用其他东西来你，生以外的。”手将阴前方胀的肉碾来碾去，足以使人大声哭叫呻，荣恩・荣兹却僵成一棵板的树，半点挣扎都没有。好半天他才勉强张开嘴：“使用人类的方式侮辱我会让你特别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