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穿不穿衣服这么在意什么?”
“哎呀?”兰达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这样就高了吗?”
“我本来也没碰你呀!”兰达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刚想告诉你要怎么解决呢。”
“你之前就说要告诉我驱散它们的方式。”荣恩冷冷地垂下手。
“怎么是我在意呢?我在担心你呀!”兰达瘪瘪嘴,又嘟起嘴,轻轻了口气:气打着转儿掠过他颈侧,凉丝丝的风渗进肤,好像一只温柔的手自上而下地抚摸。荣恩浑一颤,猛地捂住脖子,怒视兰达。
亲密一词被念得格外黏糊暧昧,荣恩・荣兹觉得自己卡壳了一下。他一时间感受不到惊骇与离奇,也意识不到羞耻与愤怒,他只是静静地问:“是吗?为什么?”
“要我解释原理吗?你可能听不懂啊。我尽可能地比喻一下,不要当成事实来理解啊,我只是选用了你熟悉的概念……嗯,是这样的。”兰达比划了一下,“沼怪是独居的愿灵,因为它们同类相遇时会彼此吞食,最后一个也不剩。但凡是愿灵,就有扩散自己影响力的本能,它采用的方式就是吞食生物的心智。如果你的心灵无法承受它的折磨,就会成为它的傀儡,它的一分――不过嘛,有我在,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她得意地笑了笑,“要是吞食失败怎么办呢?你仍然可以认为,你成了它的一分,只是比你应该成为的更少一点儿。两个被不同的沼怪吞食过的人相遇了,会发生什么事?”
“嗯,对,没错!被你打断了一下,我都差点忘了!之前说到哪儿来着?黏的影响……嗯,然后就是解决方案了。”兰达摊开手,“简单来说,你需要另外一个被沼怪袭击过的人,然后和他进行亲密接,你可以自己选择方式,但必须足够‘亲密’。”
“习惯穿着了,不行吗?”荣恩・荣兹干巴巴地回答。他确实不会因为赤而觉得羞耻,却因为过去长久的折磨而失去了安全感,那不是杀几十几百个人能治愈得了的。只要能穿衣服,他就会尽可能地穿上,哪怕那令让他有些许不适:好比现在,即使高分子链组成的衣物已经尽可能地轻薄柔,布料过凸起的和阴时仍旧令他下腹酸,干涩的阴却挤不出什么,只是徒劳地蠕动一番,似乎在渴求什么。他不自觉地驼背,只是试图避免衣服蹭到口,也为了让上衣别凸显的形状。
“别碰我!”他大为愤怒,“离我远点!”
他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一分愿灵和一分的愿灵相遇了。”荣恩咕哝,“还遵循之前的规则……?”
“没错,它们会开始彼此攻击,最后变成水一样的入水域,再经过漫长的时间再重新凝聚成型。不过呢,由于你们是‘不完整的’,所以必须要足够亲密的接才能算作‘相遇’。对你们火星人大概就是心灵相通之类的吧,反正你随便找个人他们都会合你的。”
“他们……”荣恩艰难地说,觉得和嗓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他们都知该怎么吗?”
好吧,或许不止些许。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状态只会越来越严重。别说穿着衣服了,哪怕是不穿衣服,也会很难忍受……”
仅仅休息了一小会儿,他就积攒了些许抵抗的力。兰达倒不讨厌这种坚韧的生命力,只是上下打量着他:“你有什么必要穿衣服?哎呀,难是害羞吗?但是你们火星人本来就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吧?还是说,只是不想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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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兰达放过了阴,但没放过他:直上也遭受了相同的待遇,这次用时短得多,因为前列高没让他出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发抖,脑袋朝后仰,大睁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兰达耗时不到十分钟就将他洗得干干净净,微微发的阴和门可怜巴巴地缩着,大的和阴被玩弄时虽然还会引发一阵颤抖,但下一时间是分不出任何了。影子和水同时褪去,荣恩晃了一下,栽倒在地,无力地趴在地上,双手双如青蛙般张开,好像一只搁浅了的海生动物。兰达不耐烦地推开门把他拉到外面――对待因愿灵影响而过度感的,她本该尽可能轻柔地用巾印干水分,但兰达只是暴地用糙的浴巾把他从里到外干。即便动作与取悦毫无干系,浴巾与肤接的快感仍旧令荣恩浑颤抖。只是刚刚洗完澡,他好歹习惯了一些,不再叫个不停。等兰达松开手,他立刻变形出宽松柔的衣物遮掩躯,推开她站了起来。
“当然了,这是你的同位们长期以来摸索出的最成熟有效的解决方案呀,并不是我教他们的哦。”兰达拍拍手,“驱逐愿灵本来就是你的本职工作,不要摆出这样不情愿的脸,快去努力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