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荣恩・荣兹还能感觉到疼痛。

        “一开始”的意思是他被播种后的前三天内。cu大的藤蔓tong进他的直chang和子gong，cu鲁地抽插半天，疼得他拼命挣扎咒骂，荣恩后来才知dao，就和板结的土地需要松土一样，他不适合孕育生命的shenti也需要改造。火星人的shenti太过干瘪、太缺乏汁水，更需要耐心。

        之后，花的种子被送来了。种子嵌进经过耕耘的子gong与直chang，然后生gen、发芽，纤细的gen系穿透他的内脏，形成坚实的网状结构，就此与他密不可分。这个时期他总在抽搐、哀叫，因为过度疼痛而无法行走，有时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把腹bu撕得鲜血淋漓，内脏和gen须的碎片混成一堆血糊糊的东西，双tui与双臂纵横交错着细密的伤口，拼出一些绝望的句子。其中有一些句子是重复的短句：“不要”、“不要”，每个“不要”后面跟着的单词都被划得粉碎，深绿色的血和肌肉与pi肤碎片混成一团，模糊了本就歪七扭八的字迹。这样是不对的。不健康的gen系开不出美丽的花朵，贫瘠的土地孕育不出饱满的果实，作为土壤，他必须照料好花。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义务。

        他尽力保持着清醒。但偶尔，他还是会昏迷过去，把自己连同gen系破坏得一塌糊涂。荣恩知dao，这是因为自己太过虚弱，好在这儿的营养物质很多，花粉和花蜜可以搓成团子，花朵凋谢后结成的果实也硕大饱满。起初，果实的味dao令人难以下咽，口感发面，恶心的黏ye淌了满嘴，不仅酸涩到发苦，甚至隐隐有些辛辣味，gen本不是适宜食用的东西。在几次尝试之后，它的口感和味dao都变了：清脆爽口，甜美如蜜，荣恩不知dao自己是适应了它的味dao，还是味lei产生了什么变化。无论如何，这总是好事：他吃得越多，就越强壮有力，不至因虚弱而昏迷，shen上的伤也越来越少。同时，疼痛也不再困扰他。

        花长得很好。幼芽已经抽出枝条，花藤扎穿他的shenti，在ti表缠作一团，生出许多nen绿的叶片，但它们一点点刺穿血肉时带来的不再是疼痛。偶尔，荣恩呼xi会有些困难――藤蔓穿过他的肺bu和呼xidao，难免带来些许不适――但他不再疼痛。被刺穿的bu位首先感到瘙yang，接着是麻木，继而是怪异的空虚感，最终是被填满的满足与喜悦。被花藤刺穿的地方成了无数条通dao，好像无数细长的、狭窄的阴dao。他经常因为走动间牵扯到这些细细的藤蔓，极其轻微的摩ca就足够他浑shen颤抖着高chao。

        他本来的阴dao也填满了藤蔓。它们从子gong里长出来，撑开gong口，然后沿着阴dao往外钻，攀上tuigen，缠住阴di。被掌控的阴di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向盘：先前，荣恩还可以随意走动，现在他只能朝阴di被拉扯的方向前进，稍有迟疑就会被狠狠一拧，令他倒在地上痉挛或者夹着tui缩成一团。与此同时，缠在他shen上、寄生在他ti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