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微笑意。
这不是可以留下痕迹么。晴明微笑着用指腹摩挲两下肌肤上被搓出的印迹,又将注意力转回纸偶上。
伏首在晴明怀中的庭还不知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正沉浸在感愧中无法自。她仍满心期待晴明能寻出办法为她解难,然而随之而来的狎亵很快就令她再也无心去顾及这种事了。
当间第一次传来到轻微的碰感时,她还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可怕的预兆,只当一切是错觉,转调整一下姿势。然而那阵了不可见的力随之追来,挤过她下意识并起的双,强压上她间的肉,又是一番毫无章法的弄。这回她惊恐地意识到,方才逗留在她肉的无形之手寻到了另一个目标。
心的花如此,怎能受得住这样没轻没重的胡乱磋磨,庭当下便绷起哭出了声。然而凄惨无比的呜咽也无法将这只无形之手撼动分毫。怪异的感正在她间缓慢地游移探摸。当它抵到已被方才一番逗弄引诱到探出来的肉芽时,她又惊又怕,颤抖哀求,挣扎着想将自己的弱点从那不怀好意的力下解救出来。可是枉然的逃避最终只是让对方掌握了她的肋,恶意的指尖开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捻向那颗淫豆。
“……不、不要!”她慌乱哭着向间抓去,然而欺侮她的那只手本就不能为人所见,更别说能被她阻挠。她的挣扎反而使大的花更凄惨地遭受拉拽,她甚至没能喊出第二声拒绝,就被过分的蹂躏上了高。
望着泪满面、哽咽失声的庭,晴明拧起眉问:“哪里又不舒服?”
她已经被这种越来越过分的渎犯吓坏了,最初的思虑早已然无存,一听得晴明追问,想也不想便抽泣着拉开衣袍向他示意。
被寄托全希望的阴阳师非常尽责地检查了面前无助的受害者那可怜的位。
“……怎么这么了?”他的声音有些严厉。
庭涨红脸,泪得更凶了,可她此刻已经无暇再感到羞耻,下那过分的压感又开始不老实地徘徊移动,似乎又准备给已然艳红立的肉施加一番淫。可是她才刚刚高过,现在绝对不可以再……她捂着小腹无助地泣哭,摇拒绝的动作也不知是向谁发出的求饶。也许正因没有找到罪魁祸首,那无形之手的主人也并未接受她的示弱,在庭绝望的呜咽中再一次开始挑遍布神经终末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