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不穿源氏之契的奥秘,还得由我再探。”
尽事到如今他已隐约觉出对她不忠与二心的定论皆为栽诬,但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探手下去,抵在那已得一塌糊涂的蜜窍入口意探入。刚在情事里吃尽了磋磨的庭呜咽着去推他。她没在意晴明方才的话,只知自己的仍然于一种不正常的高状态下,断然经不起更多的玩弄了。为了逃避可怕的快感,她如今是口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此刻便抽抽噎噎重复着里面没家纹,不必再摸了。
晴明有点意外地抬眼一看,被鬼切环抱的庭下意识揪着他衣襟不放,倚在他怀里,口中还在低声乞怜哀告。
太可怜了,始作俑者抹了抹她汗的鬓发,刚伸手再去安抚两下,这躯却被夺抱而去。
原来她还在介意这个……鬼切不由有些失笑,心底慢慢又涌起一阵灼烧感,有别于方才错觉受欺时的恼意,却依旧得他心如擂鼓。他慢慢地拉开了她推阻的手,附耳低声:
阴阳师笑而不语,收了手没再与他争,径自起去一旁的小几上摆弄茶。“她中了我的狐术,不与人媾和解不了术,既然你要抱着,就由你吧。”
她在这样无赖的应答下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再去说什么,又被侵犯到了最深。连番的亵玩弄下,她再也无力去辩解甚至挣扎,只有被狠狠地抵到完全超过她承受范围的深时才蜷起子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抬手了个讨要的手势,鬼切却不肯让了,把她压在怀里没松手,赤瞳带着寒意刺向阴阳师,无言的质问隐藏在其中:你说的那般恶事,她真了?
等到这场荒诞的私刑终于接近尾声时,她已是泪水与汗水挂了满脸,浑得如同从热水中捞起来一般,靠在鬼切怀中瑟瑟发着抖,连成句的求饶也说不连贯了。
,弹指间也能恢复得了无伤痕。可是那被咬伤的刺之意已如同一条小蛇蹿过他尾椎钻进心底,他受激地进犯着怀中的猎物,碾磨戳刺样样手段都来。犯了错的庭被得泣不成声,最后甚至丢脸地哭着去吻那咬出的伤痕也并未获得半分怜悯,反而被按紧了腰更深地进去,任由她腰肢颤抖、痉挛,晴明也没有出半分恻隐。
“——事非得已。”抱着她的鬼切会意地接过了话。
鬼切犹被他的话语震得说不出话,怀里的庭却已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眼神空茫得全然不似有正常的意识,由是他意识到晴明说的狐术并非谎言。
她在无尽的高中沉沦,直到晴明停了手也没能上回神,紧绷的躯颤抖不断,瑟瑟伏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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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平静的阴阳师放下茶盏起近前,笑得良善又宽和,一派清风霁月之姿。他面上带着真心实意的无奈,一手安抚地在她发上摩挲,叹气:“我寮与源氏向来不和,为免他作乱,只能提防。今日如此对你,也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