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太多了……”她哭着哀求,企图唤起一些鬼切本不会在事上保留的恻隐之心。压制着她的武士有一声没一声应着,甚至偶尔低下安抚地吻一吻她的泪痕,下的动作却依旧既重且狠。
早该这么对她了。比起从前目中无人的骄纵之态,还是被抵在他刀下颤更适合这自认有恃无恐的少女。
缚颈的链锁最终还是被恶犬交还到了她的手中,而这一次,他保证她不会再松开手。
被情吞没的少女六神无主地拽着他衣袍,忙不迭地应声,甚至没能想起前的武士正是把自己推进情深渊的罪魁祸首,一心渴求他大发慈悲将中挣扎的自己捞起。
她被抱在怀里,颠弄得有些发懵,无暇意识到掌控与被掌控的地位早已完成颠覆的逆转。她丧失了再居上位的意志,再难牵制他人,彻底成为了叛犬爪下的猎物。
再僵持下去也改变不了这样受制于人的羞耻境地。而且她不确定继续推拒下去,这只对自己心怀恶的狂犬为了将她吞吃入腹,还会想出多少让她发憷的手段。意识到左右逃不过的少女屈辱地哽咽着,认命地压下惶遽努力放松。
高中的花抽搐紧缩得让刀柄近乎难以移动,鬼切没有强行去抽动它,转而将目光投向她的脸。那双惯于在扯谎时直视他人的双眼此刻噙着无助的泪水,羞赧地躲避着他的注视。她面上红,角亮,分不清是泪是汗,还是极致的欢悦中无暇合而下的口津。整个人都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可怜样子。
鬼切收了手低看她,只见从前惯于赏玩欺骗着他的上位者此刻无助地在他面前,纤白的双受他所制而分开,袒着令人脸热的绝景。间的肉吃力地包裹着他的本刀,的肉还在止不住颤抖。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这一幕,心底最后一点顾虑也翻了篇。
浅白和纸被情的水打,显出一种淫靡的深色。刀柄拓开逐渐放松的膣肉,缓慢向深进犯。
感受到明显有别于肉的冰凉死物寸寸推进,她怕得连泣哭都放轻了。感的内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刀柄碾磨过腔内肉,伴随着她“不可以再进去了”的告饶,不容抗拒地继续推进,直到深入到让她哀怯哭的程度才将将停下。太深了,细长的刀柄抵着口,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极强的刺激,她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您夹得太紧,很难抽出来。”他难得带了点劝哄的语气,“和纸都被浸了,一直在里面也不太舒服吧?放松一些,我帮您拿出来。”
鬼切打量片刻,又探手去握刀柄。热红的肉在颤抖中不舍地绞缠着抽离的刀柄,又凄惨又淫乱。他抚弄了一下红的花,引来更紧缩的反应。鬼切有些无奈地叹一口气。
鬼切停手,对方只是用一种温柔又不容抗拒的力制住她想要合拢的双,耐心地重复:“放松一点,不会伤到您的。”
“呜……”她抽着气受惊似的弹动一下,被上的武士掐着腰按得更牢。
他伸出手,轻轻敲了敲外的刀。细碎酥麻的震颤沿着刀传递向她的最深。她惊叫一声猛地绷紧了子,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中被近乎可怕的快感攫住了。鬼切双目暗沉地盯着她情中痉挛颤抖的红花,低声问:“您喜欢这样?”不等她回应,他指尖便一下接一下地轻叩起刀。接连不断的震颤沿着她的膣腔导向口,濒临高的甬哪里受得住这样不绝不休的折腾,感到经不起任何碰的地方被不正常的方式连续挑逗着。她在哭求中绝望地感受着被异物侵犯着的背叛了意志,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推上了情巅。
然而叛犬所愿并非单纯衔起她细白的脖颈、日日将她制压在下为所为,他更需要她需要着他、渴求她渴求着他。在情事渐近尾声之时,他收起了啮咬过她每一寸肌肤的獠牙,如同一切尚未颠覆时那般,卑逊地与她温存厮磨。涕泣得脑昏沉的少女在汹涌情里接收到了鬼切温柔的示好,她几乎没有思考就走进了这最后的圈套,本能地伸出手揽上对方的脖子,靠紧他十足委屈地低喃。鬼切附耳过去,如愿从她口中收获了从未听过的乞怜,与不再作假的应许。
她屏息感受着浸满了象征情动的异物终于从里抽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到鬼切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紧,有力的随之覆压而来。存在感强烈的灼热在她仍在翕张的口短暂停顿一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向内侵占,深入到比刀柄还要夸张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