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只胳膊盖住眼睛,另一只手向下探,摸向始终没下去的阴。
让她惊讶的是,神志不清的颜西柳牙齿咬着下,眉紧皱,显然并不舒服,却像个标准的淫或习惯被进入的雌兽一样,自动自觉撅起了屁。
女人笑起来,抽出假阳,调整了一下角度,撞向浅的那块感至极的肉:“好可怜呢,怎么办是好呀,强你的就是七七啊,颜先生。”
祝栖迟很快就满足了它的渴望。
“别开玩笑了你这混……出去!”
颜西柳倒了一口冷气,剧烈地息着,终于从沉重的黑暗中苏醒。
她知她得有些过分,活似个变态,搞出婚内——睡梦强的戏码。
她轻轻地吻他染上粉红的耳垂,又用牙尖细细地啃,直到粉红变成血一般的色泽。手下不停,往紧窄的里挤了些进去,指尖沾着冰凉的往内探入,然后没得更深,更深。
男人轻轻地哼着,弓起,塌着腰,额抵着祝栖迟的枕,手暴地动着,惩罚自己一样,将在掌心。
祝栖迟故作委屈地蹭了一下他的背:“对不起嘛。”
骨轻轻摩挲,慢慢到翘的,用力抓了几把,探进紧紧闭合着的小。
祝栖迟握住他的阴,几下抚弄后,眼一一的,大内侧也在痉挛,她就知他要了。
“救……”
他的眼睛冷得像冰,仿佛再怎么跪地磕负荆请罪,也不能撼动他的铁石心。
最初几下艰涩过后,祝栖迟进出他深的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她停下爱抚,双手抓住他的腰,动作更加用力和残暴,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强地将手下的肉凿穿。
大概引发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才会这么生气。
“挨草已经成了习惯吗?颜先生真的好淫啊……”
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水声。
他徒劳地挣扎着,双手紧攥床单,好像那是能够救命的稻草。
“出去。”
颜西柳指着门,又重复了一遍。
他因快感和屈辱不停地颤抖,乞求却像在自言自语,可能早已习惯无人倾听的事实。
颜西柳发出一声啜泣似的鼻音,挣扎着想要从药物的余力中醒来。
“不要……嗯…………”
但背叛了意志,在肉的驱使下热烈地发情求欢,习得地撅起屁挨,直直起的阴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让她出房间,已经算颜总裁好脾了。
明明已经高过,明明心底还在翻腾着不适感,他却还想继续……被她。
他像陷在一个又深又恐怖的噩梦之中,惊恐地想要挣开上的桎梏,手指无力地扒向床沿,试图逃离残酷的对待。
举起的酸麻发痛,肚子被一下一下得想吐,让人发麻浑战栗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从下传来,强得不讲理。
女人也在摸自己,在他僵直的大摩,到了高的边缘就停下来,穿上一假阳。
念动力抬起他的一条,就这么保持侧躺的姿势,她对着翕张的口狠狠插了进去。被草草拓开两指的肉被突然贯穿到底,花心也被凶猛地碾过,肉立刻疯狂地抽搐起来,被施暴者彻底填满。
他想成为她的鸡巴套子,小淫狗,肉便……被强也好……
“救救我……七七……”
他没什么威慑力地骂着,着气,满脸冷汗和眼泪,耳畔都是黏腻的水声,上还有一只在感点四游走的捣的手。
可她是要掰过他的脸,乱七八糟地亲一遍,直到把他的亲得红通通的,冰山也半化不化了,才下床,躲过脑后砸来的枕,几步溜到门外:“对不起嘛,对不起嘛,我今天都在外面,绝不招颜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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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被得摇摇晃晃,间发出凄惨的悲鸣,混地说着什么,她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
深的求不满和淫贱放让他自己都觉得可怕,几乎完全成了一条沉沦在中的发情的淫狗。
在颜西柳力耗尽前,祝栖迟好心地攥住他的,没让他大早上就尽力竭。干着后的动作却不停歇,假阳整埋没在最深,爽得他直颤,一边浪叫一边冲向干高。
颜西柳的被开了,泛起的殷红,撅起的丘中央藏着的小也漉漉地打开了,像是在翘首以盼壮阳物的捣入。
可他能甩出来的最的话也只是一句“出去”。
祝栖迟走前把窗帘拉开了,夏日朝阳照进来,晒得颜西柳眼睛疼疼浑哪里都疼,上午是不可能去公司了。
事上,他能接受很多超出常人想象的花样,但她今天来得这么一出,恰好掐住了他的死,撬起千创百孔的心脏上的陈年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