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用夹住他的肩膀,间出一声暧昧的叹息。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可能是颜西柳第一次在她面前生气。
“别生气了。”祝栖迟噘起嘴,缠着他要亲吻。
“纪劳能给你什么?”
她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平静,说的更是事实,却让纪劳恼得摔门而去。
视线一寸寸扫过颜总裁的,似乎要用目光将层层叠叠的西服一件件剥开。
祝栖迟倦怠地笑了笑:“我虽然认识颜先生没有纪总久,却也知他真想要的东西,哪怕不择手段,也一定会得到。杀了伊藤是这样,爬到现在这个地位也是这样。”
他低探进幽暗密林掩映之,双进中央的一点红艳,缓缓地着,尖时不时挑逗渗着水的花深。
对纪氏还差最后一击,他愿意兵行险着,让纪劳彻底从H市,永远都爬不起来。
他摸向刺绣白裙侧面的拉链,另一只手卷起了下人宽松柔的粉红衣。
刚走两步,他正好对上不远颜西柳阴戾森冷的双眼,不由一窒。
颜西柳还没漱口,哪里能亲她,只好用一手指抵住她似花的双:“……我没生气。”
就在纪劳要踏出咖啡店时,祝栖迟漫不经心地叫了他一声。
的男。他越想要,就越是得不到,心中瘙无排解,一天比一天更为焦灼。
他乌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了沾着水渍的,哑声:“我现在可以看速写了吗?”
“没有模特摆出合心意的姿势,我可画不出来。”
“好不容易往洗白的方向走,何必为了一个小人倒退?”
“你刚刚似乎提到,能帮我离开颜西柳打造的黄金牢笼。”
祝栖迟被得脚趾蜷起,息着,踹向他紧绷的胳膊:“嗯……颜先生……”
“他享受不了几天快活日子。”男人低下,和她鼻尖抵鼻尖,语气轻柔,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隐的怒意,“纪氏该倒了。”
“这样的人有一个特点:得不到的东西,哪怕毁掉,也绝不会让其逃离手心,或者便宜别人。”
其实颜西柳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她不可能对纪劳抱有任何正面情感。可活在黑暗泥潭里的人,一辈子也无法摆脱感多疑的心理,尤其是有着那样不堪过往的颜西柳。
“纪总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好好想想,依靠纪氏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挡下他的半分怒火?”
瓷白的手指扯住男人的领带,祝栖迟拽着他低,碰了碰他的嘴角,尖勾着他的,深深地吻了进去。
“你在为他说话?”颜西柳质问。
纪劳顿住脚步:“不错。这个提议会始终向祝小姐开放。”
“……唔。”
现在也不迟。
祝栖迟在心里摇摇,又坏心眼地用脚尖碾向他鼓胀的间,向后了:“好大啊,是我前两天没喂饱颜先生么?怎么这么浪?”
祝栖迟不想白费功夫,揽住他的脖子,不太高兴地说。
颜西柳能靠自己吞下H市三分之一的博彩业,靠的可不是出卖,而是惊人的手段和能力。剔除无用之人,榨干有用之人,扩张的步伐快准狠,十年就成为一个庞然大物。
颜西柳的表情还是冰冷的,垫在她腰下的手却细致温柔,神情和动作完全是两个极端。
颜西柳时轻时重地咬她,从房到小腹,在白皙似牛一样的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带着想将人连骨都一起吞下去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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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出纯美又懵懂的笑:“什么速写?”
“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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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西柳十分后悔祝栖迟歪缠他时没有顺水推舟去品鉴速写,而是放她一个人出去作妖。
男人闻声动作一顿,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侧过脸细细亲吻她的。祝栖迟鸦羽似的长发披散,大半肌肤在外,慵懒而放松地躺在办公桌中央,像一朵怒放的艳玫瑰。
再说,祝栖迟向来是个他无法预测和掌控的存在。
“你不准出手。”
绵长凶狠的一吻以颜西柳咬破她的下为结束。
骗人。
她饱满丰的下破了一小块,红彤彤的,味甜如蜜糖。颜西柳被她吻得意乱神迷,心尖都微微颤抖起来,模糊间,听见她撒似的要求:“我累了,只想躺着。”
“颜先生,自己动好不好?”
十五分钟后,祝栖迟整个人被压倒在颜总裁那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
祝栖迟去嘴角的腥甜,笑着抓了抓颜西柳的发:“一点小事而已,这就吃醋了?”
祝栖迟无奈地与他对视。
也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撕开掩藏在斯文儒雅表下的占有和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