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又陷入那种只有她自己明白的谵妄。

        “因为我才是上面的那个。”祝栖迟严肃地说。

        祝栖迟知很多不该透给外界的信息，他不能冒着被套话的风险让心理医生研究她脆弱不设防的内心。

        “你倒是记得清楚这个。”颜西柳了一下她没什么肉的脸，回忆起什么，引诱，“不是想两一起么？你醒过来，就给你。”

        “哥哥……”祝栖迟紧紧缠着他，小勾着他的，似乎想将自己嵌入他的，“对不起……该活的是你……老师……杀了我……”

        被迫营业的手指愚笨地摩已经溢出水的肉腔，却长时间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于是探索就变成了一种缓慢而笨拙的折磨。

        “不――不行。”祝栖迟下传来一种异样的缥缈感，仿佛他的行为不合大脑感知的常规，但又符合的需求。

        颜西柳叹了一口气，眼里倒映出女人虚弱的形和消瘦的脸颊。她眼里那种比美更强大的引力已藏进了灰雾一般的忧愁中，一度俘获他的心，现在又消失不见。

        祝栖迟的清醒转瞬即逝，仿佛那个嬉笑怒骂无所顾忌的女人飞快地“砰”一声关上了门，只将一点残破的意志留在外面。

        祝栖迟睁着眼睛，迭起的望搅得她心神不宁，疑惑不解。她看着颜西柳咽下一口什么，眯着眼了嘴，微微上调的眼角漉漉的，染着一抹桃花似的红。

        祝栖迟发出一声不确定的低，泪的双眼呆呆地看着男人的发心：“你……在找什么吗？”

        “舒，舒服？”祝栖迟直起，又咬了咬他的后颈，不确定地答。

        林姨准备了蔬菜粥和容易入口的中式点心，担忧地看着少女吞刀片似的艰难咽下一点点：“夫人这样已经一周了，先生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相对的，他也给她带来了一个奖励。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扯开真丝睡衣的扣子，尖在女人的口与房连。

        他心中泛起一丝无趣和失望，又不能完全放下两个月前的快感，只好主动握起她的手，让她向自己柔而温的深穿梭。

        有一瞬间，在她呆滞的眼里迸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的凝视。那悲哀如此深沉晦暗，如同剧毒的龙葵内，不伤人，却能冻伤她自己的灵魂。

        “舒服吗？”他凑到她耳畔，嗓音勾着点醉酒后的沙哑。

        男人抬起看了她一眼，鬓角有些濡，红的双也泛着不太一样的水光：“是么？我看你前两天明明很喜欢。”

        “为什么总咬我的脖子？”颜西柳不解地问。

        “……祝栖迟。”颜西柳将她按进怀里，心产生一脚踩空似的奇怪感觉。“冬天很快就会过去，你不能饿死在这里。”

        “……我醒着呢。”祝栖迟动了一下眼珠。

        颜西柳沉默片刻，三言两语扯开了林姨的注意。

        颜西柳回忆前些天祝栖迟强而不容拒绝的动作，心中无奈至极，只好将她的手指挪出来，吻向她的脖颈。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无视她的问题，双轻柔地落向女人的小腹，最后舐向她黑暗、僵直，又微微涌现意的甬。

        颜西柳穿好衣服，半强迫地将人带出画室。

        进她的时，颜西柳亦能感受到血里奔腾的望，到底忍住了抚自己阴和后的手，只卖力地将她拖入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