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
他的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火焚,屁眼被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着东?。现在里自动分出来的淫水大多是因着双间的女人。
女人垂着,乌发雪肤,没过一点活的指像冬日的初雪堆砌而成,灵巧地在他的前列周围打转按。
颜西柳的手指很糙,听?她堪称莫名其妙的反问,便用指腹摩挲女人的眼睑。
裹着上的浴袍彻底散开,出口两胁腰窝到大所有的陈年旧伤。
“他们都知,颜西柳是最贱的,只要给屁眼喂东?,不是人的还是狗,他都能高。”
那些花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来的人什么都不讲究,暴力而鲁,他曾被迫参与多人狂欢,或被按在公共场合与人淫乐。淫乱消磨了他的躯,皱了每一寸肤,磨碎了每一?。
他真的喜欢现在这双眼睛。
女人黑色的杏眼睁得大大的,像动的溪水一样,干净清澈透明,仿佛什么都没有。
“就是不知冬天会怎么样啊,所以我才提醒你。”
“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颜西柳静默片刻,鼻腔哼出很柔的声音。
她注意到颜西柳的口有一些不甚明显的撕裂痕迹,是被反复开拓过的糙,剃干净的会阴和苍白的大残有几颜色很深的圆点状伤痕,像是香烟或者雪茄留下的。
线索太多,男人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金主现在不是金主,像是蓄势待发的狼,据她的回答,决定保持静默还是猛力一击。
祝栖迟对他的心理并不惊讶,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已经走过半生荣辱,独自从黑暗和残忍的泥沼中挣扎而出,如今获得了上等人奢华享受的生活,竟然还想去追求一个会带来疼痛和伤疤的可能。
男人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我被很多人过,也被按在泥里轮过。不是一次,而是一年,两年,谁想找个烂货上,谁就给我打电话。”
所谓的“妻子”半跪在前,小腹甚至能感受到少女温热的鼻息。他看着祝栖迟,半哑嗓音轻而缓,意味不明:“很多人都不知,我以前是应召男娼起家的。”
祝栖迟帮他扩张好了,颜西柳的前列埋得比常人深一点,她按住那块栗子大小的凸起,在上面打着圈按:“这力度还可以吗老板?”
“你是在对我表达爱意,还是想让我当你的理?”
本闭合的肉随着几下抽插就完全化,吞吐着黏的手指。
“冬天怎么了?”
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和的混合物,在不?天日的暗巷里用屁眼换剩饭和泔水过活。
明明里还被她插着,表情和语气都随意放松极了:“两者都是不行吗。”
这就是舒服了。祝栖迟点点。
“不要只那一,也摸摸我的。”颜西柳亲昵地吻着少女的发丝。
“我,你确定吗?”祝栖迟侧算了算日期,“要不等过了冬天再决定?”
他早在十年前就被烂了,现在不靠屁反而无法高。十五岁开苞,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最好的时候甚至去过国外的度假酒店。后面被日复一日的鸡弄出了伤,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老鸨,却被干脆利落地抛弃,扔给最底层的客人。
祝栖迟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肉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粒和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祝栖迟叹了口气,哪怕是她也
语气听起来像搓澡的。
颜西柳还没来得及教她,就被这种浑然天成的技巧征服了,后从未如此舒服过,下腹涌现出来的快感如起落,让他浑发麻。
随着时间一点点逝,他在子不能应付爱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境。
系统在颜西柳出来的时候就被强制下线了,下线前它哭天喊地让祝栖迟小心。
颜西柳了祝栖迟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眼微阖。
“冬天?”颜西柳觉得她的每一句回答都踩在预料外,有趣极了。
祝栖迟从善如,扣住他的大,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男人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那换个方便点的位。”
他曾经有着很柔的内里,心思感,容易受伤,如今疤痕横亘全,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
颜西柳戒心极强,这些年来再没有让人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