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顺着他的轻掐,一边命令他。颜西柳顺从无比地撑高,将自己往前送去。手指往下一探,就摸到正缓缓往下淌的淫水,稍稍分离,便牵扯出两条透亮的银丝。她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着透红的入口,最多只插入一个指节,画着圆在那圈红肉周围搓打转。
许是确定猎物无法逃跑,颜西柳对她的称呼不再那么谦卑客气,某些时候,充满轻佻。
“什么?”颜西柳听不清,低下,修长的脖颈与肩背弓出嶙峋的弧度。祝栖迟知晓这是他刻意的勾引和示弱,仍忍不住将他整个人团团抱在怀里。手下感不是特别好,后背和肋凸出的骨有点硌手。濒临死亡的这段时间,他肌肉掉得厉害,几乎完全变成了纤瘦的型。
他垂下眼,心知今晚是不会多么好受了,于是从密修长的睫下凝视她,投去柔而的凝望,乞怜地徘徊游走。她默默笑了一下,装作看不见,抽出手指,亲吻他的。
得令人叹为观止,反正这尝试点燃的火一脑烧着了她:“……乖狗狗,坐过来。”
“嗯?”他的嗓音已经开始发沙了,饱浸水气的喑哑。
“不是,我就想拿个东西。”祝栖迟按了一下额角,无奈地说。“别总乱解读我的意思。”
一滴汗顺着下颌与脖颈连接的曲线落,他被她咬得绷紧浑肌肉,又把自己得眼尾发红,还一个劲往前凑:“狗有的……重一点。”
祝栖迟掰起他的脸,在嘴角落了一个温淡的吻,迫他直视她的双眼,久久凝视。
黄的灯光照着因消瘦而分外深刻的人鱼线,照着散乱分布于肤的青紫瘀斑。祝栖迟用手轻抚创伤的余迹,将在前的阴爱抚得越发膨胀,像要驱散一个恼人的噩梦。
“床柜抽屉,我的手包……”
祝栖迟撑着他的重量支起上半,手指沿着他侧腰清瘦的曲线点按下去,落到背后的腰窝,捻了片刻,一点点抽出西带,先让他脱掉子。
青年有些茫然地追逐她的温,手掌暴地推挤缺乏脂肪的肉,试图引她的注意:“……不继续吃了吗?”
“没关系。”她不厌其烦地重复。“我告诉你,这种程度不要紧。”
小巧深粉的粒的,被长时间调教过,所以比寻常人要大一圈,在刺激下很快发红,生艳得像熟过的醋栗。女人用牙尖一寸一寸啃食他尖周围的晕,又叼住扯起一点,嘴一样使劲往内裹,再放开,慢慢舐那圈血红的牙印。
“张开。”
“……可夫人明明要推开我。”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带着厚的讨好意味。
青年不自觉轻颤一瞬,手指轻轻摩挲她脖颈迟迟无法愈合的伤口,心脏发出剧痛的自厌。自厌又清醒,作下错事又试图自辩,宛如寓言里的丑角。即便变成使尽卑鄙手段的丑角,大概也无可奈何。颜西柳对自己说。因为他绝不会放手。
温热的缓缓往下,蹭过一小指长短、微微凸起的褐色疤痕,像又找到了一可以食人的出口,来回磨着他。
青年顺从地按照她的指示行动。冰凉的带扣贴向小腹,激得他缩了一下,被一只手强地向前推,直到那翘起的东西抵在她上。他被她盯得越发窘迫,膛稍显急促地起伏着。
“我知啊,”祝栖迟调笑着说,“但这和我想怎么有关系吗?”
“你想拿什么?”颜西柳固执地问下去,“我帮你拿。”
前被微弱但确实存在的痛感不断刺激,他从嗓子里挤出糊不清的呜咽声,用和充血大的阴磨蹭她的大,像条发情的蛇一样沉溺在望中:“进来,主人快点进来好不好?”
“唔……”他抓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用力,得指节泛白,掌骨弓起,息声微微破碎,“……已经扩张过了。”
女人呼停顿了一下:“快二十年了,还是说不过你。”
她俯下脸连肉带那血红的一点全数咬进牙间:“小狗,连都没有,叫我吃什么?”
“手
“不好。”祝栖迟答,将他推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