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女人笑了。“那就好。”

        两人间没有空隙，颜西柳闭着眼聆听她规律的心，一边听，一边内视自己心中潜伏着的重的黑暗。

        她温的气息拂在青年的脖子上，探寻着每一或细微或深长的伤疤。那些深深的悲哀，那些剜进膛的痛苦，那些沉重而令人窒息的孤独被尽数吻遍。她在膝盖新磨出两团血痕停得久了一点，来回地吻，用嘴碰，时不时轻。

        “我是认真的。”他抬起脸，像作某种证明般紧紧抱住她。“一刻都不曾后悔。”

        “不是说随我？”青年控诉。

        怎么回事？她向下一看，左脚脚腕锁着一个出人意表的东西。钢质脚镣，货真价实，沉甸甸的不锈钢链往床下延伸，末端锁在窗的铁栏上。

        最后两人都疲惫不堪，祝栖迟浑淋淋的，还是起给两人进行了最基本的清理。重新躺下时，他从正面拥抱住她，才知她子在不停颤抖。漫长而疲惫的一天，她立刻陷入深沉无梦的睡眠。

        她上穿着一条样式简单的棉质睡裙，纯白的，质料柔轻薄。

        她的温、柔。他进那片极隐私、极幽密的地方，把它在嘴里，轻柔地。她的味让他心醉神迷。

        “是是是。”祝栖迟无奈又好笑地吻他的颈窝。“抱歉。”

        这一觉相当沉。

        她吻住他的，柔濡的轻他的齿。她揽着他的腰让他躺进床里。

        空气中浮着药膏古怪而清凉的气味。她先挤了点在指尖，一点点按进后。肉内的划伤刚痊愈不久，口周围尚还红，指尖探进去，就带来星星点点的和痛。

        左腕是手铐，一端连着床，并非情趣专卖店里的玩，也是不锈钢打成的，坚，冰冷，不打折扣。

        “别哭呀。”她一边说，一边将沉进床，从背后拥住他。“放心，就算撒谎，今天也还是随你撒的。”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咙中出，他用遍布伤的侧蹭她的手。她的呼开始出现微妙的紊乱，抹药的两手指惩罚地对着他的感点了，收到一个反抗的挣扎。

        他稍稍调整呼，漫长而执着地爱抚她一丝不挂的。她不停息，用那音调沙哑柔和、暗藏锋芒的声音呻。她的声音有别与年轻女子，也不带男子气，但感极了。他一边要求她再大声一点，一边刺激她柔的私。

        “嗯？”她讶异地扬眉。

        祝栖

        祝栖迟醒来后，一时不知自己置何，迷迷糊糊地想着前一夜的事。

        那里慢慢充血膨胀起来，接着涌出一连串的颤抖和，全被他咽下去：“还要。”

起。”

        “撒谎不撒谎的，无关紧要。”

        意识彻底被垄断，黑甜稠，整个子舒适而麻痹，连睁开双眼都很困难。

        不知什么时候，他翻过，手指和无声而贪婪地抚弄她的。他要褪去她的衣服，轻易得到许可。碰到的肌肤柔韧、坚实，有血微微凸显，颜色像常青树一样。她面容因年龄而稍有减损的美，又在的每一寸弥补回来。

        到底上了年纪，也得适应没法用念动力的不便。她想伸个懒腰，左手却被扯得生疼，左脚也异常沉重。

        ――――――

        颜西柳闭着眼睛，微张着嘴。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留存肤被不断及的鲜明感受。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鲜明，让人产生类似眩晕的错觉，随着吻的起落而放大缩小。

        “疼……”

        “之前是撒谎。”他保持这个姿势，往她张开的手臂贴进去。“我从没后悔遇见夫人。”

        能够死在这一刻就好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