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几天在话本子上看到的桥段,他吐出手指,伏在地毯上攥紧丹枫的衣摆。巨物高高起,热气和莲花香扑鼻,他吃力握住,了几下,接着便张开小嘴了进去。
看来这是丹恒势力之下的人了。只不过龙师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他敬重的冷面少主此时正伏在龙尊脚下,沉湎于情之中不能自。
永远。
“乖孩子。”
刚高过的幼龙没有安全感,龙师的话环绕在耳边,红的磕磕碰碰贴上男人的。
……
丹枫没手套,修长手指规律地敲动案板,嘴角有了一点嗤笑的弧度。
“我知。呵呵……一群蠢货尚且动不了丹恒的一毫。”
这应该是特意穿给他看的了。
龙师吓得都了,慌忙跪在地上,磕巴着给同僚开脱。
微凉的白浊灌满最深。高压刺激下,丹恒小巧的物件也吐出一点清——他过太多次,已经完全被丹枫榨干了。
这孩子胆子渐了。
回应他的是再次进的灼热长。
你只能是我的。
丹恒也察觉到男人的肃冷气质,玩心渐起。
嚣张的物件到嗓子眼,少年清瘦的脸都被撑起,卖力弄住。吃不进去的分被他握住套弄,动作细致挑逗。只是侍候半天不见丹枫有意,那巨物在口腔里竟还了一圈,的丹恒不过气,不受控制地留下生理的清泪。
“当然,小恒。”
丹恒脱力的手垂下,搭在男人按住凸起小腹的手掌上,嘴里下意识回答,“唔……不要……只能给兄长一个人看我,呃哦,我淫的样子……”
夜深,烛火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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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龙师离开,巨物依旧神奕奕,但丹恒已经快被晕过去了,抽出嘴里的物件时,他伏在印花地毯上大口气,嘴角被磨破了,眼下红的厉害,可怜极了。
丹枫剥莲花一样解开了丹恒层层的锦袍,只留下一件状若无物的银绣单衣。独属于少年时期的纤瘦白里透出情的红。
丹恒被男人发狠弄一番,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丹枫却还要俯贴在他脆弱柔的耳边,哑声,“现在不怕路过的龙师了?”
少年单薄的承受不了过量的快感,大上肉抖动,看得人眼直,红贴上男人的,痴迷地吻。
一切发生的太快,丹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兄长按在书案上大力鞭挞,跟龙尊比起还纤细很多的随着律动舒展。兄长总是这样暴,但他很喜欢,也只有兄长才能满足他的望。
果不其然,掌间的少年晃了晃汗涔涔的热脑袋,骄傲起腰,“兄长,我买了一件新的衣服……”
到的圆难耐摆动,蹭了金色绣纹。
“兄长,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单衣遮不住被蝴蝶夹咬的可口的红果,细腰摆动,前的蝴蝶便翩翩飞起。丹枫用手指弹几下,成功得到了少年的媚声低。
丹枫又和龙师交谈几句,感受着下突然被紧致包裹的快感,眉心微。
光的膝盖久跪在地毯上被磨红,少年刚想一起,就被一双大掌提溜起来,放在冰凉的书案上。
圆在桌面上挤压变形,两条笔直的细被提起,出着淫水的口,被男人着腰毫不犹豫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