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也追求我?”
“嗯。”赵渊应,他今年二十有八,宋榆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还是个表面气实则感的哭包。
“好烦,关你什么事…”
“噩梦了?”
“小榆不是个孩子吗?”
“你…你在哄孩子吗?好幼稚。”宋榆哽咽着问他。
宋榆爱美,出来还没带多少化妆品,一听这话反而情绪收敛了一些,但是被哄的孩子大概都是有恃无恐,几个来回她说话间已经有了丝骄横的意味。
“十七岁也可以是孩子。”
“不哭不哭。”他用衔走她咸的泪珠,“我们小榆很好,即使是对不起,也并非有心。”
“也不关我的事吗?”
“没有。”宋榆了鼻子,才发现嗓子也是漉漉的,得像是在撒。
宋榆觉得眼睛好像又了一点,从小到大,她听到的最多就是“我们小榕”、“我们阿媛”,可是他们很少记得她,很少会把她归类到“我们”。
一声惊雷响起,宋榆猛地睁开眼睛,不知不觉中她眼角竟然满是泪水,甚至打了薄被。
宋榆无话可说,赵渊垂眸,视线落在她泛红微微起的眼睛,指点忍不住点了点,“怎么这么爱哭?”
“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他在…吻她的眼泪。
她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侧躺的姿势正好面对着赵渊。正转,一只手臂却突然将她揽入怀中。
赵渊捧着她的脸,鼻尖蹭了蹭她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哭红的眼睛。
他说的是“我们小榆”。
“可是…可是我已经十七了…还上大学了…”
“……”宋榆不知该说什么,正准备搪过去时,眼角下却传来一抹温热。
“怎么又哭了?”赵渊没想到自己越哄哭得越厉害,又用手轻轻抹去她双颊的泪痕。
宋榆本就浅眠,后面还了个梦。
“明早眼睛又要成桃了。”
床的台灯亮了起来,赵渊抬起她的下巴,睫还是的,刚哭过的眼睛如初生小鹿般透着无措与脆弱。
“你刚才在梦中,一直在说对不起。”
大大增加了她回答的不可信度。
他的心好像被人揪成了一团。
梦里好像回到了高一,暗恋的学长主动送她回家,还摸了她的送了一朵花。可转眼间,学长问她要宋媛的联系方式,还告诉她那些抽屉里的情书让他无比恶心,甚至他接近她只是因为自己是宋媛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