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序没有言语。
关了快两个月的曾迟,瘦了很多,整个人也憔悴的不成样子。
从已经确定的证据来看,曾迟死刑没得跑。
在弯腰进警车的瞬间,他忽然回看向顾妍,说:“快回家去,孩子想见你,爸妈几天都打不通你的电话,别让他们担心。”
时间短的连和她想温存一个晚上都不行,吃了个晚饭后,他又坐飞机回了国内。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曾迟对于靳博序为了儿女私情不惜要搞死自己,依旧觉得他的法很疯癫,“你他妈的可真是个疯子,我不插手,你爸妈也会,你真以为你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他们也会阻挡你们,难你还想送他们进监狱?”
靳博序翘着双,背靠在椅子上,语气平静:“我是来看你死明白了没有。”
说完这句话后,靳博序没再继续停留,他起冷淡地看了一眼曾迟后,随即转离开。
他合的伸出双手,笑肉不笑:“行,警官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妍着包的双手有些颤抖,她看着警车离开后,浑像了气一样往后退了几步,还是一旁的赵诗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关心问:“你没事吧顾小姐?”
“他这样的人,注定了他就会这些事。”
黎桢沉默了一会儿,目光里带着几分思索和复杂,她说:“曾迟明明从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他为什么还要出这些事。”
收购的事,再加上曾迟的案子,已经让他们有好些天没见,他想抽空飞回去隔天再回来都不行。
他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警察,笔录也已经过。
“一个特别的地方,”他神秘一笑,卖着关子说,“等我回去告诉你。”
曾迟的案子涉及面太大,里面又牵扯到了两个位高权重的官员。
他计划着,赶在她周末的时候回去,但由于案子,他又在颐北待了半个多月。
曾迟似乎觉得这个理由很可笑,阴森:“这算什么理由,你和我之间明明没有深仇大恨,值得你这么费心竭力来害我?”
记者把祁家和曾家围了个水不通,连正常出门都不到。
靳博序:“我说,他应该去问问那些被他舅舅伤害的人,他们的人生谁来放过。”
曾迟脑子这会儿还有些用,他猜到了靳博序的来意,开口:“你帮顾妍和那些渣滓还监视我,就是因为几年前我拆散过你们兄妹?”
案子要调查很久,近一个月里,靳博序和黎桢只能视频通话,他会向她说案子的进展,以及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靳博序:“顾小姐放心,他不会再有离开警局的机会。”
离开颐北的那天,靳博序当天早上去了趟看守所。
祁峥在探视曾迟后,也曾找过他,问他是不是蓄意报复,让他放过他舅舅。
听见这句话,靳博序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靳博序缓缓:“谁知呢。”
“泽尚不过是商业正常竞争,和杨昊钦没有关系,”他说,“曾迟,要怪就怪你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
案子还没调查完,宣判还得一些时间。祁家和曾家在到动作,但也没希望,纪委已经去了景川,把和曾迟有牵连的官员都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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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事情终于迎来了结束。
顾妍摇了摇,声音哽咽的问:“他进去之后,不会再出来了吧?”
末了,他安她,“好了,你不用心这些事,我差不多下周就可以回去,你们学校不是会放几天假,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这半个多月里,他实在忍不住对她的想念,中途他还是挤出时间回了一趟新泽西。
知这件事的黎桢,问他:“那你,是怎么回复的祁峥?”
在强装镇定,相信他背后的保护伞会来救他。
“一个女人而已,你和祁峥抢来抢去,还算计我这么久,怪不得泽尚和我们作对,敢情杨昊钦是听了你的。”
审讯了几次过后,他自己也知了靳博序怎么会知那些事。
接着,他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死路也是路。”
这件事情一出,舆论哗然。
看见是靳博序来见他,他用一种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死盯着他,说:“我还想着,你这会儿应该偷着乐呢,怎么,故意当面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好啊,那我等着哥回来。”
“去哪里?”她的声音充满期待。
靳博序眼神锐利,棱角分明的面孔蕴藏着冷意,不疾不徐:“分离我和桢桢,威胁她和你的好外甥祁峥在一起,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