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霄一垂眼,便瞧见自己那狰狞的在槿清的雪之中飞速的进进出出,那生生的肉被陈九霄撞击的颤抖连连,一时间,只闻得啪啪啪的肉撞击声,槿清那的花已是被陈九霄的巢拍打的一片绯红。
陈九霄如何看不出她这般明显的求欢意图,可他生生的咬紧牙关忍了下来,继续:“槿儿不说,我便不动!”
他眼尾泛红,一手握住槿清纤细的腰侧,一手摸着她的雪,凶狠的干接踵而至……
槿清的呻声不觉间泛起了哭腔,陈九霄知那是极度的舒爽所致,见状,他越发大力的干起了槿清的蜜。
槿清委屈的嘟起小嘴,只好回答:“舒服,好生的舒服。”
一时间,陈九霄直爽到发麻,槿清的胞之中犹如一汪蜜水,无比的柔热,陈九霄的端陷入其中,被其牢牢包裹,竟犹如一张小嘴一般牢牢的着他的端,而那的棒之正被花牢牢包裹,林立的媚肉不住的绞着棒,双重的刺激之下,陈九霄哪里还能忍得住?
天知陈九霄盼着她一句心甘情愿的相公盼了多久,当下槿清的这句“相公”在陈九霄的耳朵里,足以胜过最烈的春药。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溢出一颗殷红的小樱桃,那是槿清几经陈九霄爱抚的小……
抽出之时,硕大圆的端拉扯着媚肉,进之时又长驱直入,狠狠地贯穿花,直入胞之中……
陈九霄缓缓动着手指,夹弄着那颗小樱桃,而后他俯首吻了吻槿清的柔饱满的侧颊,满是情的声音低沉而略带嘶哑:“槿儿,被穿胞的感觉如何?”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槿清不知自己怎么了,莫名的便一句“相公”脱口而出,仿佛她已经经历过了千百次此情此景一般,让她下意识的便如此撒求欢。
槿清不是没尝过这个中滋味,可当下她在军营之中,刺激之感岂是往昔之时能比拟的?
陈九霄望着她这媚的样子,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可这一瞬间槿清便觉着甚是漫长,忍不住撒求欢:“相公……”
会受不住,然而他方才被槿清间风光引,全然忘了槿清方才经他一番干了子,正是门大开之时,他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进了她的胞之中……
槿清不想再回答,迫切的渴望着陈九霄能继续她,索扭了扭小屁,调动着蜜之中的媚肉对着陈九霄的又又夹。
眼前的刺激之景让陈九霄眸光炙热,他松开了握着槿清腰肢与雪的大手,俯向下,高大壮的躯将槿清的玲珑的躯一整个覆住,他探手到槿清的前,去摸着她那一对。
槿清亦是正情翻涌之时,整个人皆被情支着,她着回答:“好……”
陈九霄对此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槿儿怎得说得这般糊?这是怎么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