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恶狠狠在他口上咬了一口,留下齐整一个牙印,然后把抵在他肩上,声音闷闷透着别扭。
但谢云不喜他用这东西,第一次知时就生了闷气,压着他一言不发摸摸蹭蹭了好久,将花玩了几次才将自己进去。
分不清白光出现在眼前还是脑子里,等他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前未受分毫抚便了出来,弄脏了衣服,但他一时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玉势都还插在腔里,更没力去一件衣服。
好好好,以后不用了,明天就拿去丢了。只要师兄,师兄最好了………
可你罚不了我。
可李忘生能怎么办呢,李忘生只能哄着他。
这物还是师兄刚同他好时,他下山去买的。
那玉势算不上太壮,但为了方便手握的很长,也圆膨大,上雕出的青,就显得很是狰狞,刚高过的双儿只捧在手里看了几眼心就哆嗦起来。
都不知照着哪个野男人的东西也往里送!师兄又不是不帮你扩,又没强要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那里大了点也是我的错吗?
他垂下不再什么谢云,可是整个人已经酥得连抽动玉势的力气都没了,只得把它到最里面,抵着口画圈。
看什么,师兄如今不到我了。
李忘生教这一下得眼睛泛起泪花来,半天不匀气,心里却还在和虚空中并不存在的师兄较劲儿。不等适应便抓着那物在里大幅度抽插,黑狰狞的物在漉漉的熟红口中进进出出,带出些许肉又回去,出的水半数进半数被捣成沫,挂在心像被男人了。他太久没吃过这个尺寸的东西,又地这般激烈,高高低低地呻出声,舒爽得打着颤,几次支起又放下,脚趾都不住蜷着。
他说的气,实则心绪不平,手上失了轻重,得内腔一酸,大概是碰到口了。
起酸的爬回床上,自床暗格里翻出个匣子,从中取出个墨玉雕成的男形来。
他腕上用力,将玉势进了里。
李忘生嘴角勾着笑,一颗水珠却从眼角落,很快渗进了鬓发里。
你只有我才能碰,我在一天你便别想再用它!谢云斩钉截铁。
那天后来又发生什么来着?
他努力睁大眼望向虚空,像是同谁回望。
师兄,动一动呀…
他好话说了一堆,又艰难抬起手想去扯一扯师兄的袖子学其他门派师弟师妹的样子撒,刚碰到一点就被谢云飞快攥住十指相扣按在枕边,脸上更红了几分,半晌终于忍不住着嗓子促。
反正你又不信我,又不要我,你连纯阳都不要了。
他说这话时那物还直埋在李忘生里,将甬撑得满满当当,肉裹着动的青,插着不动都教人腰眼发酸。
开后自然会的到那物妙,可前期的饱胀感也实在过于难熬,李忘生忍着臊翻了些收上来的春画本,隔日便了帷帽下山淘了这个物件回来,同师兄欢好前几夜便先让那张小嘴一,如此让自己好过些。
以后不准用了。
他仿佛看见方才站在一旁的谢云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看他用玉势侵犯自己,神色嫌恶,好像他真的在偷男人一样。
玉势的围度自然是手指不能比的,只进去了个他眼前便黑了一下,嘴都颤了起来,却还是坚定往深送。
只是大了点?
师兄,这里不是只有你碰过了。
如今师兄走了,玉势倒是还在。
他“不讲理”的师弟被得小腹鼓起,晕乎乎地想着。
李忘生瞧了一会儿,合拢双手将玉势在手心捂热,又递到边住一点点,用心将这死物像情郎一样侍候得水淋淋的,才脱了勉强挂在上的亵,绕过完全起的阴抵上下不住翕张的小口。
他这事时隐隐觉得有个谢云站在边上冷冷看他。
华山清修地,这种淫扔都不知往何扔,于是便锁了起来,再没用过。
谢云同他时,回回要在这里面的。他生得好利,欢好时又不太顾师弟死活,开口从来是件不太简单但也不麻烦的事。可李忘生既无利,心又不够狠,只能抵着那一点点地磨,直到里的水都快尽了,才磨开些微小口。
谢云情人时自然是千好万好的,可房事上没少叫李忘生吃苦。他是双之,就是现在女官也生得比常人小些,那时年纪又小,那里更是窄,谢云又连都天赋异禀,导致每次交合时都像是破,吃过好几次还是习惯不了。
足够了,他直起子跪在床上,手向上向下坐,玉势在重力作用下贯穿了口狠狠上了内。
别说玉势,就是我当真寻了别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