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挽就躺在竹藤摇椅上,这些年被细心养着,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除了出门逛街就是在家享福,如今再看她,下颌尖尖,脸儿粉白,颊上是新鲜的绯红,看起来还是个二八少女。
请戏班子这事是姜聿礼干的,他依稀记得那个生辰他们本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奈何姜综被唱戏的吓到了,整夜不睡觉,非要折腾挨着娘亲睡,他们四人的小心思只能作罢,今年嘛,他可是计划好了的,他摸了摸鼻,咳嗽两声:“咳咳,那个,你放心挽挽,今年就咱们一家人。”
这招真好使,辛水的小嘴还不断地咂巴咂巴,口水都要出来了。
虞知挽睁开桃花眸:“这还差不多。”
摇椅摇摇晃晃,闹腾的小郎君终于安静下来,趴在父亲的怀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看见自己的两个女儿成功被忽悠走,虞知挽笑着说:“想要治她们两个,还得是然儿出面才行。”
下个月便是虞知挽的生辰,因着她不喜欢喧闹,往年便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热热闹闹,今年亦是如此,只是,他想布置的更气派一些。
提起装扮,姜晚儿和母亲可是学了个十成十,坐在梳妆台前没有大半个时辰是绝不会下来的,所以她嘴角微向上弯,拿着珠花回房间里去玩了。
她小心翼翼接过托盘,美滋滋地走了。
趴在她怀里的是不满两岁的姜综,他从小就被立为皇太孙,这小子看着瘦,实际上并不轻,姜聿礼见她这样抱着有些吃力,便直接接手过来。
午后的光晕映衬着女人雪白的脖颈,为她艳冶柔媚的面容填了些许明净。
她歪躺在姜聿礼的肩膀上,笑:“还没想好,不过你可别整去年那些杂耍的了。”
虞知挽抬手拍了拍他的大:“你是在说我不好哄吗?”
姜聿礼一手拥着儿子一手揽着虞知挽,感叹:“原来女人天生就是要哄着才行,不论年纪大小,大的也要哄,小的也要哄,男人还真是累呢。”
顾然向来一视同仁,对两个妹妹都同样珍惜,而后又端起一盘桌子上的糕点在辛面前晃了晃,“这是厨房新的小酥饼,里面还掺了不少牛,味很好,,等你吃完这些,再来找哥哥。”
“才没有,我愿意一辈子哄着你。”姜聿礼心情很不错,他的挽挽可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他上赶着都来不及呢!
姜聿礼笑了下,曲指在她雪白的脸颊上了,他在一旁睨着她笑:“今年的生辰宴想怎么过,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
一提这事,虞知挽就生气,去年生辰,男人们为了哄她开心,又是请唱戏的又是耍杂技的,闹哄哄不说,扰的姜综哇哇大哭,她舍不得孩子哭,连饭都没怎么吃,亲自把他哄到半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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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粉红色的珠花,像变戏法似的送到姜晚儿面前,“晚儿,这是哥哥昨日下学给你买的礼物,你去屋里看看要不要再添点什么装饰,哥哥相信你的眼光,等你把它弄完,哥哥就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