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叙安笑了笑:“然儿要是知有这么多人喜欢他,高兴都来不及。”
顾叙安结动,诱哄着:“你且安心,为夫会轻一点,必不会吵醒他。”
很明显感觉到虞知挽的子开始下来,顾叙安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问:“今夜在这里如何?”
好,别让太子把你孩子给抱回东稀罕去。”
顾叙安点点,“照你这么说,然儿从小就对金银有兴趣,那么日后,是个从商的好苗子呀。”
屋外明月清辉,树影摇曳;屋内薄纱轻掀,交影成双。
虞知挽眼眸一转,扑上去亲了亲顾叙安的,柔声:“那正好啦,以后你们父子挣钱,我来花,你说好不好?”
“好!”
姜聿礼适时开口:“我当然晓得轻重,你们可别把我说的那么邪乎,只要是挽挽的孩子,我都一视同仁。”
想起来就好笑,她,“你记不记得咱们前些日子给他买了很多小孩子的玩,其中一些衣服子的暂且不谈,有一对我早早叫人打好了的小金猪,咱们然儿,捧在手心里抱着不撒手。”
可她暂时没心情思索这些,她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她的儿子。
把孩子抱到摇床里,顾叙安揽过虞知挽的肩坐在榻上休息:“咱们的然儿很乖,甚少哭闹,大抵是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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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灯火明亮,虞知挽灭了半盏,散着长发依偎在顾叙安旁,她生产过后肤更加白皙,肌肤胜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容色晶莹如玉。
他们准备了好多玩,虞知挽看着顾叙安左手一只拨浪鼓,右手一串琉璃珠, 脚边一盏骑灯,趴在摇车边哄着床上的小婴孩,不大会儿功夫,方才还哭闹的小孩子此刻睡得很香,侧着小脑袋, 脸颊的肉挤成憨憨的小包子, 连姿势都不变。
声音又是温柔又是清脆:“夫君,我很欢喜,好像直到这一刻,我才发觉我真的是有了家人。”
他们这些小九九,怎么瞒得住虞知挽。
***
大坏,每次都把她弄得下不来床,轻什么轻呀!
他这话说的没错,除了顾叙安已经得子,他心里确实是想要虞知挽养好子后,能再给他诞下个孩儿,何况,他的父皇和表哥嘴上虽是什么也没说,可看他们三五日就过来看孩子的架势,怕不是心里也存了要当父亲的想法。
顾叙安吻上她的,从她的角缓缓吻至耳垂,的气息缓缓洒落,再轻柔地了上去。
虞知挽白皙的面颊浮起一层浅薄的红晕,嗓音嘶哑着:“儿子还在这呢,也不知他半夜会不会醒,我们会吵到他的。”
晚间的时候,夫妻两人在一起夜话。
虞知挽偷笑:“岂止是随了你,我看他呀,将要继承你的衣钵呢。”
“怎么说?”顾叙安不解。
夜色如墨,月华轻洒,万籁俱寂,宛若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