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不满地发出抗议,仿佛有一微弱电乱窜,从骨深翻出带着意的涟漪,那若有若无的酥麻的感简直要命。混沌的大脑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才是咬住猎物命脉的猎人,可为什么却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而琴酒不仅包容地承受着,还帮忙一起动着两,打圈,挑逗阴,手指反复转动摩。
原来如此,已经改变了啊,那他就不客气了…
说着,南枫又着腰把凑了过去,这完全是凭借本能行事,实际上他本意识不到自己在什么。
南枫发现后,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跪起想也不想地咬了上去。
“嗯啊…高明哥…动一动…我好难受…”
这点疼痛对于琴酒来说委实不算什么,但看着撅着屁狠狠咬着自己不松口的南枫,琴酒失笑一声,气消了大半。
南枫又难过委屈,哭得可怜极了,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发现装可怜没用后,气得他用力扯起了琴酒掉落发丝,嘴巴也顾不上哭嚎了,死死咬上了琴酒的大,用了狠劲。手和牙齿双齐下,南枫企图让琴酒也感受到同样的疼痛,然后吃痛放开他。
很快,那可怜的小屁就被打得红起来。
被舒舒服服地伺候着,南枫爽的不轻,摊在琴酒上享受着这绝妙的服务。
南枫埋他的怀里,迷失在那好闻的雪松气息中,整个人又粘乎乎的贴了上来,颇有些记吃不记打的意味。
“嗯啊…就是那…快一点…”
“唔…唔…”
可琴酒没有丝毫心,“啪!啪!啪!”一声接着一声,南枫犹如搁浅的鱼不停扑腾,雪白的屁紧绷着,大掌想都没想直接拍在不安分的屁上,圆的屁随着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而颤抖不止。
琴酒用拇指碾了碾被南枫咬红的结,托着南枫的屁来到床上,任由南枫在他上放肆,留下一又一暧昧的红痕,享受着南枫难得的主动,看着南枫的眼神里有几分说不清不明的溺。他甚至合地撩开了自己的长发,微微偏把暴在南枫眼前。
愤怒和嫉妒如烈火般灼烧掉了琴酒的理智,明明躺在他的床上,和他着这样亲密的事,嘴里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呵,是将他那个人了吗?
好温柔,好舒服,南枫浑浑噩噩的大脑模模糊糊地想,不是那个混,只有高明哥才会这么温柔。
琴酒气极了,可偏偏当事人一副茫然无知,可怜兮兮的模样。气极反笑,一个前任而已,他现在是他的,他会帮他亲手斩断这段桃花,断了念想。
热吐息在上,雪松与玫瑰花香相互交缠,两人交缠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几乎要凝成实质。
琴酒轻笑一声,安抚似的又了后完全松开。
Alpha易感期时只想着占有,给猎物打上自己的标记。在琴酒纵容下,南枫越发的放肆,灼热的抵在琴酒的小腹上,难耐地蹭来蹭去,最后不知怎么的就挨着琴酒的蹭了起来。
琴酒无奈地叹了口气,和一个脑子被糊住的人计较什么呢?他认命地抱起南枫正准备些什么时,却发现了有晶莹的从南枫间滴落,他探过去的摸到了一手黏腻。
琴酒一边耐心地等待着标记结束,一边用带着茧子的指腹过南枫细腻的腰,纤长有力的手指摩挲着感的腰侧,掐着肉轻轻搓。
南枫咬完后就急切把琴酒推倒在床铺上,跨坐在琴酒腰上用力撕扯着人家的衣服,在出来的肤上又亲又啃。
南枫的脖颈被狠狠掐住,以至于嗓音也变得糊糊的,伴着难以抑制的本能反应艰难而急促地呼。眼眸也因为脖颈的力而微微睁大,被出了点茫然,浮出了些浅薄的水雾,无端让人想起什么被雨水打的茸茸的幼犬,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现在,让他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见异思迁”的小混,长长记。
“没良心的小崽子。”
动着的手突然一滞,下一秒,被他压在下的男人就猛地一个翻,两人瞬息之间便上下位颠倒。琴酒的抿成了一条直线,视线如同毒蛇一般冷冷地注视着南枫,野兽终于被激怒对着猎物亮出了獠牙。
“唔…高明哥…”
避开被打得红发亮的屁,琴酒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南枫抱在怀里,一点点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
琴酒抓着南枫把人翻过,把他按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对准屁就是“啪啪!”两下,白的肉顿时就掀起了一层肉波,上面的掌印十分明显,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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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别打了…好疼…别打了…”
“你叫我什么?”
声从他嗓中溢出,真像一只迎接主人回家黏糊糊的小狗。
南枫还没从天旋地转的眩晕中缓过来,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屁上就先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反应比脑子快,南枫“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